说,哥哥这心里茅塞顿开,往日是我不对,我也有不尊重她的地方,动不动就骂她,脏话连篇,她动手打我,算我罪有应得。女人打男人,竟然也那么粗暴,我家需要改变。”
霍猫:“就按我说的,你向她赔礼道歉,你给她赔不是,她总不能打你,你多说一些和气话,好话赖话都慢慢说,她还能吃了你?”
兰蓝蓝吃过一根香蕉,拿起茶水喝:“你们家的事儿,好复杂。男女之间,如果不喜欢,就不在一起,如果喜欢,就在一起,在一起时,彼此要爱对方,相敬如宾才好。你爱人她在吗?”
“今天她去马场骑马去了,”胡可也喝了一口茶,“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好,等你妻子回来,我好跟她说,这女人,怎么能打老公呢?”兰蓝蓝没好气的样子。
房间里,如果不说话,很安静,连空气透过窗户的声音,都能听得清。他们不说话有几分钟,胡可妻子来了,她的妻子一进来,兰蓝蓝、霍猫看到,她有着雪一样白的皮肤,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这个金发女郎,看着很柔弱的样子,真是不敢相信,她就是这个胡可的妻子,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居然是她对胡可动粗,把胡可打成那样。
“你好,我是兰蓝蓝。这是我男朋友霍猫。”兰蓝蓝站起身,很有礼貌的样子。
“啊,你好。”金发女郎和兰蓝蓝握手。
兰蓝蓝:“你就是你旁边这个老男人的妻子?”
“正是。他在地铁站追的我,第二天我们就结婚了。”金发女郎说起话来,一张嘴一张嘴,她那洁白的牙齿,宝石一般闪亮。
兰蓝蓝:“你老公头上是怎么回事?”
金发女郎:“嗯,我砍的啊。”金发女郎说起这个事故来,轻描淡写。
兰蓝蓝:“你怎么能对你的老公动粗呢?他开始追你,就是你男朋友了,你应该爱他才对,怎么能用菜刀对待他呢?菜刀是用来切菜的,又不是用来砍头的。”
金发女郎笑了一声,说:“我跟他闹着玩儿的,我说,你能不能接住我的飞刀,我扔了过去,他没有接住,掉头上了,怪谁呢?”
“再没有玩的了,”霍猫说,“玩菜刀,菜刀是那样玩的吗?”
“怎么玩?应该怎么玩?”金发女郎说,“我喜欢玩儿,喜欢打,我承认我有虐待人的欲望,我总是打他,我控制不住自己。就跟这无人岛上的邪恶机器一样,他们邪恶,是天生的。”
霍猫说:“你应该改改,改改,把这缺点给改了。你这样发展下去,你老公的命会被你玩完的。你这应该是一种疾病,你对他下手没轻没重,你弄疼他,你都不知道,你哪天弄死了他,你也会不知道。你如果不改改,你会酿成悲剧的。”
胡可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她改掉这个打人的坏习惯吗?”
“有,当然有,”霍猫说,“我经过黑雄姿的介绍,去过一家药店,那是全世界最好的药店,药店是杨秋开的,杨秋是通缉犯杨冬的兄弟,杨秋开的药店,世界闻名。我在他那里买了一些药,正好可以治疗你老婆的这种病。”
霍猫拿出那药,交给金发女郎,金发女郎就拿起那药,吃了一粒,一粒就见效,而且是速效。吃过这药的金发女郎,惊叹地说:“这药很神奇,我本是一个暴力的女人,吃过这药,我感觉自己不再暴力了,这药拯救了我。”
胡可见霍猫拯救了他的妻子,可以说,拯救了他的家,他很感激,就立即叫妻子去做些美味佳肴来,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甜蜜生活中,多亏了霍猫给出的那药。
金发女郎做了一桌子好菜,兰蓝蓝、霍猫两个人就跟胡可还有他的妻子金发女郎一起围着圆桌吃饭,饭很香,菜很香,饭菜很香。
吃过饭,霍猫、兰蓝蓝去胡可给安排的房间休息,他们临离开时,胡可说:“你们好好休息,我想问一句,你们说的务虚大师,真有那么厉害吗?什么法术都懂?”
“真有那么厉害,”霍猫因为喝多了醪糟汤,有些醉意,“不然,我们也不会千辛万苦去寻找务虚大师了,务虚大师,是我十分想要拜的一个师傅,这是我平生大愿。”
“那好,你们休息,洗手间里有热水器,可以洗澡,阳台上有桌子,可以下棋。”胡可帮霍猫、兰蓝蓝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