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的确,在很多时候,有人爱眉飞色舞地讲一些东西,以此混饭,只要嘴不停,饭就能一顿顿混下。
天下有吃饱饭的人,也有吃不饱饭的人,吃饱饭的人总会眉飞色舞地讲一些事情,而那些吃不饱饭的人,就想听吃饱饭的人讲讲,似乎听一听,就有了吃饱饭的方法。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兰露国自古以来,就有富贵的君主,君主总要说一些漂亮的话,这些话很漂亮,大概是因为它能给人们带去希望,但其实君主从来不做什么有利于民的事情,那些吃不上饭的人,还是吃不上饭。
其实不只是君主爱讲漂亮话,几乎所有人,都爱讲漂亮话,所谓口才,就是讲一串又一串漂亮的话。天下有太多靠嘴吃饭的人,也许他心是坏的,也许他不这么认为,但为了吃饱饭、为了钱、为了富贵、为了讨异性欢心,等等原因,就会讲一些漂亮话,就会展示自己的口才。而其实,从根本上讲,几乎天下所有的事情、问题,都不是靠嘴能解决的。
拿农业来说,拿军事打仗来说,拿绘画来说,这些人间的事物,都需要实际去干,需要实事求是,需要按照事物客观规律去做事。但是,却有人爱说漂亮话,爱展现自己的口才,这就出现了一批说农业、说军事、说绘画的人,同时也出现了说这说那的其他人,天下的人,都想说话吃饭,天下的人,都尚空谈。
有没有不尚空谈的人呢?没有,几乎没有。为什么下这样的结论呢?原因是这样的。几乎所有人都想要找到能跟自己对话的人,换句话说,都想找到知音,而这个知音,这个能够相互对话的人,就是可以跟自己聊到一块儿的人,就是可以跟自己很好地聊天的人。人渴望得到知音,换句话说,人渴望聊天。可见,人是多么渴望说话,多么渴望聊天。而这聊天,这说话,都像吹牛皮一样,是最没有实际作用的,聊天,不能使庄稼生长,也不能打赢一场仗,聊天,其实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这样说来,天下所有的人都渴望聊天、空谈、眉飞色舞地讲故事,正所谓酒足饭饱,谈天说地。能靠嘴吃饭,就不用下地干活,也不用开车拉货,更不用通下水道、掏大粪。似乎天下所有人都看重嘴,想靠嘴来赚钱,人的身体上,嘴是在上边的,手是下垂的,是处于下方的,可见,嘴是高贵的,手是低下的,因而说话赚钱,是体面的,动手干活,是愚蠢的、低下的。
乡朗跟着云蚁墨,云蚁墨说乡朗有些懒惰,乡朗这样说:“姐,说实话,我就不愿意干活。我是这么认为的,人的脑袋上,眼睛在上方,嘴巴在下方,可见,眼睛比嘴巴要高,地位高的眼睛,是了不起的,因而靠眼睛赚钱,是体面的,是了不起的。我想像国王夜独泓一样,去各地视察,每天视察视察,多好。”
云蚁墨说:“你以为夜独泓每天视察光用眼睛吗?就不用脑子吗?你以为说话就是嘴上乱说不经过大脑吗?我告诉你吧,不管做什么事,不论你从事什么,无论你在什么岗位上,都要用脑子,都要用心,你的心安稳了,整个人就安稳了。”
乡朗说:“师傅,你看这飞行器外面,好壮观啊,你看那深夜里的大山,你看那奇形怪状的树木,我都没想到,我能进入这样的一个飞行器。”
云蚁墨说:“这飞行器,是去过天一星的,你应当感到幸运。”
乡朗说:“我晚上看新闻,说最近无人岛机器人泛滥,新闻上说的机器人,其实包括各种机器种类,是要人性命的,咱们这飞行器飞的时候,也应该小心,我担心咱们会受到机器人的攻击。”
云蚁墨说:“不要听那些新闻上空谈的人,新闻媒体上的那些人,都是靠嘴吃饭的,从他们嘴里出来的话,你也信?”
乡朗说:“你不能这么看不起媒体人吧?”
云蚁墨说:“本姑娘就看不起媒体人怎么了?”
乡朗说:“好吧,师傅,算我说不过您。”
云蚁墨说:“跟着我学习地质学吧,我热爱地质学,我从事地质学研究这么多年,这地质学研究,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是靠脑子生存的,而那些媒体人是靠嘴生存的,你应该知道,嘴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