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军装,有男兵穿的,有女兵穿的,这军装,不管是男的穿的还是女的穿的,都很好看,这军装,我看了,穿在身上就是精神。”
马茶说:“师傅,真是让你费心了。”
“不费心,这费啥心的,”李念十说,“真正费心的是那些做服装设计的人,这可是他们设计了好长时间才弄的这款式,你打开一个盒子,看看那军装,可漂亮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军装。”
马茶打开一个盒子来看,果然漂亮,马茶看了,被这军装的美震撼。
马茶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军装,我只能这样说了。”
李念十说:“那些大山军军人,穿上这军装,去打仗,你就能想象那是什么景象,一片蓝一片蓝。过去跟自由军对抗的红衣军,穿的军装是红颜色的,很红很红,而我们大山军的军装呢,是蓝颜色的,真可以叫做蓝衣军了。”
“啊,这名字好,”马茶说,“红衣军,蓝衣军,不错不错,以后就叫这大山军为蓝衣军,我看挺合适的。”
“正规场合还得叫大山军,”李念十说,“平时可以叫蓝衣军,正规的就得叫大山军。”
马茶说:“行,听师傅的。过去有红衣军,现在有蓝衣军,一红一篮,都是正义的颜色。蓝衣军,蓝衣军,蓝衣军,好名字。”
李念十在孟海旁边坐下,他看孟海不说话,就问孟海:“怎么看你不高兴了?”
孟海说:“我被一位小姐骂了。”
李念十说:“怎么回事?哪儿来的小姐?”
“街上的小姐,”孟海说,“开始她站在街上让我下去,我正思考要不要下去,她就飞了上来,她会法术,我看得出来。”
“那小姐站在街上,叫你过去做什么?”李念十问。
孟海说:“她以为那花盆是我扔下去的,是我砸了她,我没砸她,我真没砸她。”
“什么?花盆?”李念十说,“对了,我那花盆呢?那是我上星期买的盆栽,我的盆栽呢?哪儿去了?”
“掉下去了。”孟海说,“是它自己掉下去的。”
“它长腿了吗?”李念十说,“自己就下去了?”
孟海说:“那窗台,是斜的,下雨了,雨水方便流到下面。我把花盆放窗台上,那花盆就如同雨滴一样落了下去。”
“砸到人啦?”李念十问。
“没有。”孟海说。孟海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如实说给李念十听,李念十听了,说:“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现在她走了,已经成为路人了,你跟她没有关系了,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过去的烦心事就不要再想了。”
孟海说:“她去参军了,参加远方山大山军。”
李念十说:“好啊,好事情,这是好事。女子兵也很好,女人能顶半边天。”
孟海说:“四座大山上的大山军,都有女子兵。男兵有,女兵也有,这就是大山军,这就是我们的大山军,它将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
李念十说:“不要说将来,就是现在,咱们的大山军也是一个外星人不可忽视的力量,四座大山上都有大山军,四座大山上的大山军和四座大山上的天一兵在展开激烈的战斗,这种战斗,很长一段时间停止不了,我们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
“好。”孟海说。
马茶走过来说:“师傅,四座大山上的大山军都穿这种蓝颜色的军装吗?”
“当然了,”李念十说,“都统一穿这种军装,这宝蓝色的军装,是美丽的军装。”
孟海说:“咱们的蓝衣军,远方山蓝衣军,真是让人不放心啊,我一直担心蓝衣军不能打胜仗,要是再败了,我也不活了。”
“别说这丧气话,”李念十说,“打仗嘛,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因为一次的失败就想到掉脑壳,不要轻易自暴自弃。人总是要战斗的,不要屈服于任何敌,要勇猛地战斗。”
孟海说:“是,师傅。”
三个人走出房门,他们要下去吃点东西。那个餐厅已经说过,虽然不大,却很温馨。他们就来到那个小餐厅,在靠窗的一张小桌子旁坐下,这里的板凳坐上去很舒服,李念十开始点菜。
也没吃什么昂贵的菜,就是点了几样咸菜,几个馍馍,他们吃着馍馍就着咸菜,感觉很快乐。孟海又问这服务员要了一根葱,还要了一些酱,孟海就拿葱蘸着酱吃,这真好吃,吃一口蘸了酱的大葱,再吃上一口馍馍,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孟海幸福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