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说话,总是很鲁莽,打开话匣子就是一通说,这是我过去很冲的一种状态,不平和,不优雅。我以前还有一种状态,就是闷声不说话,不是我沉默,是我内心怯懦,不敢说话,不敢和人交际,似乎是交际恐惧症。我就是不敢和人交际。我想呢,以后,我说话,要取两极之间,什么叫取两极之间呢?就是语速不很快,也不很慢,适中,音调不很高,也不很低,适中,在很多方面,都适中,我要说漂亮的话。”
“你怎么说这些,”马茶说,“刚见面就跟我说这些,还是说说法术的事情吧,你说话,是你的事儿。最近呢,我研究法宝,我对法宝很感兴趣。”
孟海说:“嗯,好吧,就说说法宝。你的那把宽宽的剑,就是那个在我看来很厉害的法宝,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我不是夸你,它真的很厉害。”
“我要搜集很多法宝,”马茶很坚定地说,“收集,把很多法宝收集起来。”
“你一个人能用多少法宝呢。”孟海说,“你一个人,用一个法宝就够了,收集那么多的法宝,下崽呢。我建议你不要折腾,一个法宝就好了嘛,要那么多法宝干什么?”
“把法宝收集起来,”马茶说,“再在路边摆地摊把他们卖出去。”
“法宝差价就是你的收入,你是要靠法宝赚钱?”孟海说,“你要做一名法宝商人?”
马茶说:“你说对了。”
饭店里声音嘈杂,马茶和孟海说话声音不大,因为是在角落,还是可以相互听到。孟海给马茶详细讲了大山军的建立计划,马茶明显表现出了对这件事的兴趣。人类危亡,马茶对人类表现出巨大的同情,他也想要像孟海一样,拯救人类。
马茶说:“孟兄弟,我很佩服你,为了全人类,你付出这么多的辛苦,我一直在练法术,我法术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法宝。我告诉你,孟兄弟,我在研究法宝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书法家,这个书法家是书法家中的书法家,他会世界上很多民族的书法,他会很多种书法,他的书法要说天下第二,就没有天下第一了,的确,他的书法天下第一。我跟他学习过书法,我将我学到的书法融入了我的法术中,我的法术就出现了新的面貌。”
孟海说:“不错啊,你挺懂得创新的,我以前也见过写书法的人,但是,都不是最好的,当然也有名,但都不是最好的。”
马茶说:“我就想呢,到时候能弄一个地摊,将来呢,弄一个法宝店,让我的那个朋友给我写几个字,往法宝店那么一贴一挂,美极了。”
孟海和马茶说得高兴,开始他们是喝茶,因为说得高兴,孟海就叫了酒,酒送过来,马茶又点了两个菜,两人就在这里吃吃喝喝,谈论着他们的谈论。
孟海和马茶喝了酒,心情就有些不一样,孟海和马茶喝了酒,说的话也不太一样了。
孟海说:“在这个乱世,很多老人,受到不好的待遇,他们都忧愁起来,忧愁的老人,时常会想到他们的悲伤,战争给人带来的伤痛,外星人对人的侵略,很多血腥与泪水,都让老人们眼泪纷飞,他们老泪纵横,回忆着他们的回忆。”
马茶说:“你说的这种老人,我就见过一个。那天,我在街上走,就看到一个老人哭,那个老人刚才是在吃鸡蛋,结果一个天一星的小孩子跑过来,抢走了老爷爷的鸡蛋,那个老爷爷就哇哇哇哭起来,老爷爷伤心极了,他的蛋被人抢走了。”
孟海说:“战争让多少老人死掉,让多少老人泪眼如桃,老年纪,一把辛酸,心痛,心痛祖国的山河,心痛人们的悲惨。”孟海有些喝醉了,说的全是爱国的话。
马茶说:“你说你,年纪不大,闹的事情挺大,还弄军队,别让军队把你给弄了。”
“不会的,你放心,”孟海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就会问我的师傅,李念十这个名字,你也知道,那是名声在外,他能给我指导。”
马茶说:“这就对了,跟着师傅学,跟着师傅好好学,这就对了。有师傅好,有师傅真好,跟着师傅好,跟着师傅真好。”
孟海说:“我的师傅也老了,他的头发全白了,不过你可别小看他,他的腿比我有力,他的手比我灵活,他的精神比我饱满,他的法术比我高。”
马茶说:“那太好了,有机会,我也去找你师傅,跟你师傅学些东西,这法术博大精深,我有些地方不清楚,需要找人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