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你让我像天一星的人,我也像不了,让我有天一气,我也没有天一气,让我洋气,我也不能洋气,我就是土气,就是农民气,这样也好,这就是自己的风格,这就是自己,我爱自己。”
孟海说:“既然人的风格不是固定的,不是一成不变的,那就要修炼自己的风格,让自己的风格更具有优越性。”
牛驴说:“说的没错,有些风格是好,但未必适合自己,只有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风格,才是正确的,一味拿别人的风格套在自己的身上,就不是做自己了。”
孟海看着牛驴屁股下面的大象,说:“今天你的这只大象吃饱了,你看它现在懒洋洋的样子,它在打瞌睡呢。这大象有时候就是一种慵懒的风格,它走路也透着慵懒的气息。我以前读书,就发现书上的东西太可怜了,书上的知识是很少的,到人群中去,到自然中去,能学到更多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这大象就是课本里学不到的知识,我看着大象,能直观地观察它,了解它。我自己做事情的风格,也会因为我自己接触到的事物而有所改变。”
牛驴说:“看这大象睡觉,我也瞌睡了。我昨天中午就在大象背上睡了一觉,睡觉之前,我就对大象说,我说我要睡觉了,你可不要动啊,然后我就开始睡,睡醒了,就发现这大象果然是一动不动,它可真有定力啊。我昨天从开始睡觉到醒来,差不多两个小时,它竟然能一动不动地站立那么久,就是为了让我睡个好觉,它比那边疆站岗的哨兵还厉害,它的军姿站的那么标准,一动不动一两个小时,太让我感动了。”
孟海看自己屁股底下的这只大象也在睡觉,就说:“我的这只大象和你的那只大象都困了,那就让它们睡吧,咱们说话小声点,别影响了它们睡觉。昨天晚上,我仰头望天,感觉那天空何其高远,这令我很感动。多少年以前,我还是一个婴儿呢,在婴儿的摇篮里,咿咿呀呀,咿呀学语,那是一个怎样的岁月啊,我那么小,然后现在长这么大了,我仍然在成长,我的法术、我的思想、我的经历等等等等,我的很多东西都在成长,我想这夜空是一样的,所有的存在,包括我们仰头能看见的和我们看不见的,还有我们的水球,在最初的时候,可能也就是一点,然后终于有一天,有了天空的婴儿,有了那最最宏大的存在的婴儿状态,正如我的婴儿时期,正如摇篮里的我,曾经是那么小,但是,又是那么不安分。如今的我,是这么大了,我所看到的天空,也是如此的大,那婴儿的宏大存在,也变得大了很多很多,然而它并没有死掉,也没有停止生长,它还在生长,那宏大的存在,它如同现在的我在生长一样,仍然在进行着它的生长,走着它的路。前进的路是会出现很多情况的,人会出现死亡,那宏大的存在中,也难免有存在要退出生命的舞台。那夜空中的星,如同一朵花或者一颗草,那星星的光啊,一定不是一帆风顺地到达水球,进入我们的视野,它离我们那么遥远,一定是经历了曲折的路程,才进入我们的视野,才令我们感动。啊,神奇的夜空啊,美丽的星空啊,它们为了让我们感动,让我们看到斑斓的宇宙,那美丽的光,是经历了多么曲折而遥远的路途啊。我们看到经历了曲折道路的星光,我们心中就升起了对它的爱,那宏大的存在如同这大象的肚皮,它在膨胀的同时,又是那么可爱,我们在它的中间,就如同我们在大象的背上,我们是以我们独特的方式在与它接触呢,我们以我们的方式跟它有着这样那样的联系,它是美的,我们也是美的,想想此,我就激动。”
牛驴说:“你把宇宙说成是宏大的存在,我把你说成是宏大的存在,你的精神是高远的,你让我在你的精神里遨游,你快乐了,我就也跟这快乐了,你遇到了困难,我就也同样遇到了困难。你曾经说过,宇宙是宏大的存在,宏大的存在就是宇宙,造物主是无上的存在,无上的存在就是造物主,这是你的定义,也是你立下的符号,这些符号都很有意义,在以后的交谈中,你要让这些符号派上用场。将来咱们要是跟夜独泓见面了,也去跟他谈论一些深刻而重要的问题,到那时,咱们会因为谈论而高兴万分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