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总有一天咱们会过上幻想的那种与食同在的生活的。”
白星说:“与食同在不只是你说的那种似乎穷奢极欲的生活状态,当然那种穷奢极欲的生活状态不见得就不好,而我要说的这种与食同在是很温馨的。牛驴做过农民,牛驴知道,在农家,一年之内会有收获的季节,就说秋收吧,当农民伯伯把地里的庄稼果实什么的收回来,当粮仓满囤、瓜果满屋,你就能想象农民心里的那种踏实劲儿,这么多的食物,只要妥善保存,不使其发霉变化,饿肯定是不会的,不会再饥饿了,有了那么多的食物,农民叔叔的心里会乐开了花。这就是五谷丰登,这就是年年有余,这就是温馨自在,这些其实是与食同在带来的精神上的愉悦。”
孟海说:“与食同在有各种与食同在,小时候把过年吃的瓜子装满口袋,到河滩里去玩儿,河滩里是没有瓜子儿的,我的口袋里装了瓜子儿,就能到河滩里嗑瓜子儿啦,我摸着口袋里鼓鼓的一口袋瓜子儿,心里就很高兴,这其实也是一种与食同在的快乐。我想呢,与食同在的快乐是很多的,人长着一张嘴,除了说话唱歌,更主要的是它可以吃东西,人一辈子都在吃东西,人是离不开食物的,也就是说人会吃一生喝一生,当人没有食物时,就会感受到那种绝粮的痛苦,而当人拥有了食物,与食同在了,人就会开心,就会快乐,就会感到幸福。”
黑星说:“现在咱们没有食物了,在鬼吟沟里,弄取食物不是很容易,谁愿意去呢?”
“我去吧,”云蚁墨说着站起身。
“哎,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去呢,”黑星站起身,他站起身的架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看他就知道他身手矫健,“这找食物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去吧。”黑星跳下这个较高处,往前进入一片树林。
孟海拿着云蚁墨给他的玉美人,他抚摸玉美人。
“摸什么呢。”云蚁墨说。
“没,没有啊,我只是摸摸。”孟海说,“我也没有乱摸。”
白星说:“年轻人就喜欢女子,越是漂亮的女子,年轻的男孩儿就越喜欢。”
牛驴笑说:“我看不仅是年轻女子,貌美少妇,风韵犹存的女人,年轻男孩儿都喜欢,他们心里喜欢,嘴上不说。是吗?”牛驴问孟海。
孟海说:“我操,你在说我吗?你才喜欢风韵犹存的女人呢。
白星说:“牛驴说错话了吧,一会儿黑星弄回来食物,罚你少吃一份,让你嘴上不好好说话,长着一张正常的嘴,净说一些不正常的话。”
牛驴说:“你才说不正常的话呢,你这张老嘴,怎么这么爱说我,老嘴不饶人啊。”
白星说:“牛驴啊,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说这黑星什么时候能把这食物弄回来,你要是猜对了,不仅不罚你少吃一份,还让你多吃一份。”
从角落那棵草后面跑过来一只独角鼠,云蚁墨吓得惊叫一声。身体靠近孟海,孟海扶住云蚁墨,又立即松手。
“独角鼠来了,”牛驴说,“试试我的法术。”牛驴双手做了几个标准的动作,一道光猛地打在这只独角鼠身体上,独角鼠身体一个翻转,牛驴以为它死了,仔细一看,没有死,独角鼠前面明晃晃的角就往牛驴腿上扎,牛驴又做了几下动作,又是一道光打在独角鼠身体上,独角鼠又被打得翻了个个儿。
这场打斗,惹得孟海和白星哈哈笑起来,见孟海在笑,云蚁墨始笑起来。
独角鼠四腿猛蹬,身体弹跳起来,牛驴运力击打独角鼠,独角鼠蹦跳挪闪,居然躲过了牛驴的进攻,这把牛驴气坏了,牛驴心头发痒,要将这独角鼠打死。独角鼠腾跳到空中,要往牛驴胸口扑,牛驴一惊,赶紧运动双手,自他手中跳出一道光来,光流撞击在独角鼠身上,将空中的它撞到一米以外的一棵树上,它身体碰到树,弹落回来,掉在地上,弹起来,又落了下去,独角鼠在喘息,牛驴快步上前,双手往下猛然一推,又是一道光奇袭独角鼠,独角鼠终于支撑不住,化作一缕轻烟,就那样轻轻地飘散了。
牛驴见杀死了这只独角鼠,就回头颇有些炫耀地说:“看看我这身手,看看我这身手,够矫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