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内,夜独泓、刀来、剑去喝茶聊天,聊的是天南地北,玻璃窗外,护士、记者、警察、路人,在地面上站成了一团乱麻。
茶楼里面,温暖如春,甜心快意,三人在吃点心喝茶,茶楼外面的那场车祸,还在调查肇事者,肇事者跑了,是一个男的,那男的跑的好快,没了踪影。茶楼内和茶楼外其实是一个世界,但人却以为是两个世界,因为这个两个空间中的事情,太有不同。
我们经常说,人要善良,我们的主人公夜独泓,就是个善良的人,但再善良的人,也不可能做尽善事,就如同再邪恶的人,也不可能做尽恶事。我们经常听到,某某是一个大善人,做了一生善事,是一个完美的人,这就是在恭维人,这种人实际是不存在的,我们也会听到,某某是一个坏人,做了怎样怎样的坏事,做尽了天下的坏事,这就是在吹牛逼,根本没有那么坏的人,坏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好和坏,其实都很高深,想要在这两方面造诣很高,都是很难的。
理清了这个逻辑,我们就可以想想历史上的革命,农民起义也好,由小地方而起的革命也罢,这些事情,如果定性为是好事,那么,革命成功是很难的,说明,好事想把他做好,是非常不易的,如果将其定性为坏事,同样的,革命成功是很难的,说明,想把坏事做大做强,是极为不易的。
好事也好,坏事也罢,世界的事情,好的坏的,只要是事情,你想把它做强做大,就是困难的,难怪有人会说,人这一生。把一件事情做好就很不错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人做事情是很难的,什么不难呢?想当皇帝的人,说,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但究竟有多少人真正做了皇帝呢?想除掉皇帝的人,就是皇帝的反对派,比如反清复明的人,包括那些要推动社会进步的进步人士的革命,都是困难的。做成一件比较小的事情,是难的,更何况是一件大事呢?
我们把话题推到兰露国的卧牛山上,这山上的卧牛茶楼外面,发生了一起车祸,那个开车的人,开的也太快了,这里是山,游客比较多,好多都是盘山公路。他也太爱玩车了,来到山上也敢这么开,结果,车把别人开到了阎罗殿里。阎罗殿也是豪华的宫殿,突然送给人那么大一座豪华宫殿住,这也太阔了,这给人清洁工带来的是多大的惊喜啊,这么大的宫殿,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大的礼物。叫人如何好意思接受。
开车的人也不容易,活着想要快乐,但快乐总是不好寻找到,就开车找快乐。开始是走着,走着寻找不到快乐,就跑着寻找,跑着也寻找不到快乐,就开车寻找。
这清洁工也不容易,干活难啊。这是有风险的行业,弄不好,自己的命就没了。扫地是个辛苦活,把地面上的垃圾扫没是敬业,把自己的命扫没是永远的失业。
刀来看到了茶楼外的一幕幕,喝了一口茶水,吃了一口点心,说:“这点心好甜啊。外面怎么那么多人,这么一会子了,怎么还没有散去,他们在那里做什么呢?”
剑去:“哥哥,要不我们下去看看吧,这里来的游客,本来是来看卧牛村的,来这卧牛山上,是来观赏卧牛山的美景的,这些来山村旅游的游客,还没怎么仔细看美景呢,就看到了一起车祸,这个世界呀,就是不缺看的,花花世界,世界一点儿也不单调。”
刀来:“咱不是有一个舅舅吗,咱舅舅就是出车祸死的。看到外面的车祸,我想起我的舅舅来了,想起我的舅舅,我就吃不下点心了,我就噎的慌。我的舅舅,对我很好,每次到我家,都给我带好吃的,还教我怎么追女孩儿,教我怎么把学习搞上去,教我算数学题,可我的舅舅,就是被一辆车撞死的,而且是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
“无人驾驶?”夜独泓一惊。
“是的,那是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是遥控的,那辆汽车,是名牌汽车,那牌子很著名,我是想说,那辆车很贵,”刀来有些哽咽,“那辆车,是给一家人送菜的,每天送菜啊倒垃圾啊,都是那辆车完成的,那辆车有一套智能系统,每天往来于几个固定的地点,都是提前设定好的行程,有汽车自己运行,省得人去驾驶了,这样就节省了劳力,这样,就解放了司机。”
“司机这个劳动力,也应当解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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