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一喝,就可以醉了,人多么想醉啊,不是说人多么痛苦,人是那种无奈的,身在异乡,每天过的都不那么开心,也不那么痛苦,如同粪坑里的白虫子,不那么痛苦,不那么开心,每天就这么着,就这么过,每天都是平凡的,你是白的,别人也是白的,别人是白的,你也是白的,都是白白的。
卧牛茶楼大玻璃窗下的一条通往更高山峰的路就是蜗牛路,与这条蜗牛路垂直的一条街是卧牛街,这里的很多地方,都以卧牛命名。
那个叫妙妙的人是个孕妇,刀来再喜欢那个人,也没有用,她是一个孕妇,刀来喜欢上了一个孕妇,但是,他跟这个孕妇只有一面之缘,他们见了这一面,说了这些话,那个名叫妙妙的孕妇就走了,她下楼时,高跟鞋敲击木板楼梯有声,刀来不舍,她每走一步,刀来的心都痛一次,因为她在离开。
刀来又坐回到了原来的椅子上,这椅子,还是那么舒适,刀来却感受不到那种宁静,他不能平静下来,他的心,跟着那个孕妇走了。
天啊,有什么能比喜欢一个孕妇更让人焦虑吗?假如一个人喜欢上了一个孕妇,他该表白吗?假如一个人爱上了一个孕妇,他该怎么办?这样的爱要蔓延吗?这样的爱,要继续吗?爱上一个孕妇,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刀来爱上了一个孕妇。
刀来:“孕妇走了,我的心碎了。”
剑去:“哥哥,不要牵挂那个孕妇,那个孕妇走了,你就痛苦万分?你就不能看开点吗?那个名叫妙妙的孕妇走了,可是哥哥你想想,天底下有多少孕妇呢?你既然这么喜欢孕妇,就去找孕妇表白,哥哥,天下那么多孕妇,何必只爱恋一个孕妇?”
夜独泓一直眯着眼睛休息呢,剑去和刀来却一直说话,夜独泓眼睛也不睁,慢慢地说:“你们总在说话,我没有办法睡觉了。既然你们不让我睡觉,我要给你们讲几句话。”
“教主,您说吧。”刀来说。
夜独泓:“这几天,我的心一直在流泪,我为那些苦难人流泪,天下那么多生命,不光是人,有幼小的动物,被猛兽袭击,流血死亡,天下有那么多人,承受过或者正在承受苦难,那些苦厄,是我感到难受的,我需要努力工作,为天下芸芸众生,除尽那苦厄。苦厄,苦厄,苦厄,我要除尽苦厄。”
剑去:“教主,您一直很努力,您走了很长的道路,讲了很多的话,做了很多美好的事儿,您是圣洁的,您是至尊的。”
夜独泓:“我又在筹划一个事情,就是加强一些地方人的反抗能力,因为有白玉山恶人在作恶,那么我们必须让一些地方的人具有比较强的反抗能力,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武装起来,武装起来,拿起武器,可以反抗坏人。拿起武器,不能拿锄头镰刀,而是要拿起先进的武器,只有有了先进的武器,只有有了武器的装备,才能提高战斗力,才能增强反抗力,只有武装起来,才能反抗白玉山恶人。”
刀来:“教主说的很对,以后的事情,还请教主明示。”
夜独泓:“我心系天下的同时,我心里又有一个矛盾,假如说我指引天下人前进,那么我是一个可爱的人,然而我又觉得,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所以,天下人需要我的指引吗?就好像一个皇帝要颁布一个规定,规定人这规定人那,人需要这样的规定吗?我矛盾的是,天下的人,需不需要一个东西来指引。”
刀来:“这个问题很大,我不能够解答,您都很迷惑,我们这些人就更迷惑了。”
夜独泓感觉自己还需要进一步思考,可能他还需要建立一个类似于人权协会的组织,如果真的需要另外的一个组织,夜独泓就大力去建立,然而目前的主要事情是,弄清楚天下的人需要什么,假如需要宗教,就建立一个宗教,需要政府,就建立一个政府,需要大楼,就建立一座大楼,需要大桥,就建立一座大桥,看天下人需要什么了,天下人需要什么,这是夜独泓目前考虑的最要紧的事情。
夜独泓当下也不考虑天下人了,当下的他,需要一杯茶水,他就叫人来,看了一下菜单,点了一杯茶水,这个卧牛茶楼,静静的,而夜独泓的思绪起伏,不能平静,他心里在盘算,怎么对付白玉山恶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