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是精神的舞蹈。霍猫坐在床上读书,读了三面,就起身和兰蓝蓝出去了,走到早晨的庭院里,正好胡可在庭院里的小桌子上吃早餐,胡可要霍猫、兰蓝蓝一起过来吃早饭,霍猫拒绝了。霍猫带着兰蓝蓝出了胡可的家,他们又要踏上新的路程了。胡可是个热情的人,在霍猫、兰蓝蓝临走时,胡可送给霍猫许多食品,路上吃,又送了一些钱,作为路上的盘缠。这霍猫,谢过胡可,就带着兰蓝蓝走了。
风轻云淡,天气适宜旅行,但他们要去拜师学艺,要找务虚大师,路上遇见几个在路上卖饭的人,好几家摊位呢,这路边摊,挺有趣味的,他们坐下来,要了一大盘肉炒面,两人分着吃,兰蓝蓝吃不多,因此她只吃了少部分,其余的大部分,被霍猫吃了。
两人起身后,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他们发现这是一个死人,应该是被邪恶机器所伤,旁边的摊位上的摊主,不管那人是死是活,只管做自己的饭,而在这路边吃饭的人,也不顾那个人是死是活,只顾吃自己的饭。
兰蓝蓝跟着霍猫跨过那个尸体,又向前走了五十米,就听不到人声了。刚才炒菜的声音,顾客吃饭的声音,有点聒噪,没有人声的路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兰蓝蓝:“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霍猫:“从哪儿看出来的?”
兰蓝蓝:“在胡可家里,我就看你不是很开心了。我经常也会不开心。例如说,我想整日读书,恰恰在胡可家,有了整日读书的条件,但我们却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胡可家。明明想要这样,已经这样了,却又不想这样。究竟要哪样?”
霍猫:“我的不开心,不光是没有一个宁静的居所。还有一个原因,是没有一个完好的生活状态,整日在外,四海为家,寻找务虚大师,一路艰辛。”
兰蓝蓝:“我不是跟你在找务虚大师么,我都没说辛苦的,你怎么老说辛苦?为什么总要抱怨辛苦呢?”
霍猫停下来。坐在一条木头上,这木头,是一条被截取的树干,树皮还在呢,树皮呈现棕色,树皮上有很深的纹理,看来这树是很老了。被截取这一段下来,扔在这里,像是要造船,但它并没有成为一个独木舟漂流在水上。也许是造船的人死了。
霍猫坐在这样一截木头上,打开书,阳光照在书上。他又看了三面书,才把书合上。他读书,遇见好书,就要仔细读完,不糊涂自己,不随随便便浏览精华图书。
“看的还是关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内容?”兰蓝蓝胳膊勾住霍猫的脖子。
霍猫说:“我在想关于革命的问题,当一个社会出现了不恰当的现象,例如说人们吃不饱饭,或者因为其他原因过不好日子。是不是应当革命呢?”
兰蓝蓝皱了皱眉眉头,说:“你这话把我问住了。我不是革命家哦。你今天读书。怎么没有饮酒?”
“我今天想清醒,”霍猫说。“我的一些朋友,都是革命者,他们不光是对自己革命,还倡导他人革命,像夜独泓、孟海、马茶、牛驴,都是出色的人,他们的一些思想,对我有一定的影响。”
“我们到前面看看吧,问问别人,看有没有人知道务虚大师的位置。”兰蓝蓝拉霍猫起身,霍猫却不起身,兰蓝蓝又拉了一下,霍猫才跟着起身。
兰蓝蓝:“我说一个我真实的感受。我先说我以前的经历,我小学时,因为上了一次房顶,被老师打了几棍子,后来到初中,见到有人上到教学楼前大厅的屋顶上,就感到那是一种犯错的行为,上面有两个学校的喇叭,有人在上面,可能是打扫卫生,可能是修喇叭,我看到上面有人,就很惊奇,屋顶上面怎么有人?他们怎么上去的?当时我不知道梯子可以是铁的,不知道很多先进的工具。我是想说,现在我对这个务虚大师,没有了解,不清楚他的模样,不清楚他的一切,正如当时初中时的我一样,很多东西都没见过,没有听过。”
“务虚大师,我也觉得神秘,”霍猫说,“但我相信我们是能找到他的。”
路上遇见一个采药的女子,霍猫问她是否知道务虚大师在什么地上,那采药女子手指了一下密林深处,说:“务虚大师,就在前面的竹林里,你们自己去找吧。”
按照采药女子说的方向,霍猫、兰蓝蓝果然进入一片竹林,这竹林里的竹子,不是地球上的竹子,是天一星来的竹子,这些外星竹子,有些是蓝色的,有些是红色的,蓝,蓝得光鲜,红,红得明亮。
兰蓝蓝说她喜欢蓝色的竹子,那竹子的枝干是蓝色的,叶子也是蓝色的,但蓝色和蓝色是有区别的,不只是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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