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捣乱的话,请你出去!”楚飞挡在那个被辱骂的女顾客跟前,狠狠得对吴一刀吼道。
那个女顾客也是慕名前来吃东西的,来了就是客,哪有除了主人家驱逐客人的道理?
“老子就是来吃东西的,老子肚子还痛呢。”
吴一刀说了一句,两只手继续捂着肚子。
这么一来根本就没有人再相信刀疤脸的话了,他们纷纷站在楚飞的战队。
“人家少东家吃了怎么没有没事儿!”
“就你有事了!”
“我可是吃了第二碗,咋就没事了呢!”
“是你自己之前吃过什么不感觉的东西吧!’
……
顾客们有的坐下来,有的站起来,一人一句说着,说得好不热乎。
楚岳山和薛玉华觉得顾客满是蛮温情的人呢,他们在帮着自己说话,倘若今天传出楚记海鲜饭馆吃东西害死的事情,那么店面还想开不开了,干饮食行业,最忌有人上门闹事儿。
“可我就是吃了你这里的皇家鲈鱼羹才独自疼的。”
吴一刀不依不饶。
楚飞根本不想理这个流氓,马勒戈壁的,就是专门替章鱼刘那个贱人来找自己麻烦,楚飞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你敢不敢再卖给我一碗,我就不相信了我!”吴一刀是真的不想就此罢休。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起哄,“反正皇家鲈鱼羹没事,给他一碗就给他一碗吧。”
楚飞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刀疤脸到底想要耍什么马戏!
后厨房的阿姨正好端出一碗热乎乎的味道鲜美的皇家鲈鱼羹来,楚飞接过去,放在吴一刀的桌子前面。
这一次,吴一刀还打算故技重施,把剩下的半包巴豆粉末一股脑儿得倒进去,他以为没有人看见,可是被吴一刀辱骂过的揣着粉红色皮包的女士看到了,哪怕吴一刀堪称魔术般的手法暗中施展巴豆粉末放入皇家鲈鱼羹里头,眼睛明亮的粉红色皮包女士看得真真切切。
“我看到了,是他自己拿着一包小药粉倒进这碗皇家鲈鱼羹里的,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这个家伙貌似会变魔术!”
粉红色皮包女士大叫起来,到底楚飞在她刚才被辱骂的时候,挡在她的面前,她心里多少有点感动。
“你怎么看到的!”其中一个戴眼镜看上去有几分儒雅之气的先生问道。
“我的前任男朋友是魔术师,这个家伙的普通障眼法没法逃过我的火眼金睛的,不信你去他的右边口袋里倒腾一下。”
粉红色皮包眼珠子直溜溜得盯着楚飞。
楚飞伸出手去,如雷电并行,速度非常之快,按道理吴一刀混惯了黑-道,每天过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可楚飞的出手实在太快了,吴一刀连一点作准备的时间的都没有。
吴一刀就是感觉口袋里一空,还没有来得及反抗。
“大家看,这就是应该他想要下在我们皇家鲈鱼里边的那个东西吧。”
楚飞的手里紧紧捏着好像是一件上等的文物似的,还特意来回转了圈儿,给大家好生展示展示。
“太缺德了这个人!”
“哎!真是社会的蛀虫,他是放弃治疗的这种人!”
“看着他左脸上有一刀疤,没想到竟然这么龌龊!哎……”
顾客们忍不住得摇摇头,极为鄙夷吴一刀的做法。
“哼!你抢走我表叔章鱼刘的生意,老子就要教训你怎么样!草泥马!”
吴一刀恶狠狠道,“老子就不相信你方才喝掉一碗被我倒腾一点的皇家鲈鱼羹会一点事儿都没有?”
也不知道吴一刀是傻了还是怎么的,他竟然从口袋内兜里又取出一包,整包儿拆开放入新端上来的皇家鲈鱼羹,还用手指头捣鼓几下,大骂道,“一定是巴豆粉过期了,尼玛,都没有效果了,老子尝尝!”
吴一刀这才喝一口,依然是那皇家鲈鱼羹的味道,巴豆啥味道都没有,巴豆原本就没有味道,只是本性寒凉而已。
正当吴一刀大摇大摆,走出距离楚记海鲜饭馆大门的三米处,众目睽睽之下,吴一刀的屁沟了突然传来“啵”的一声,旋即污浊的黄色半液体渗透着裤头流出来。
“啊!他便秘了他!好臭啊!”粉红色皮包的女士脸几乎都绿了,旋即一阵爆笑,愈发引得众人狂笑。
当大家问及楚飞自己为什么吃了没事儿,楚飞坚持说自己吃的那包早已过期了。
那么到底是不过期呢,楚飞自己也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