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对不住了!”,将他劈晕过去,一把扛起来,拔腿就跑。
尤海涛在警校可是全校的长跑冠军,虽然扛了一个人,跑得却不慢,黑子的手下追了一段没追上也就算了,毕竟这种抢地盘的火拼并不一定要赶尽杀绝,真要搞出人命也麻烦。
“嘶!”光头强是疼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尤海涛正在往他的伤口上抹红药水,疼得他直呲牙。
光头强警惕地观察了一下所处的环境,尤海涛连忙道:“强哥,这是我租的房子,很安全的,你放心好了!……”
光头强这才松了一口气,打量了尤海涛几眼道:“你是叫仇涛吧?跟刀疤的是吧?你身手不错啊?挺能打的,在哪学的?……”
仇涛是尤海涛加入文宏烈团伙后取得化名,他麻利地帮光头强抹上红药水,又撒了点云南白药粉,用医用纱布包扎好,这才挠挠头道:“强哥,您记性真好,我是跟疤哥的,不过我对强哥您可是久仰大名,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自由搏击,身手还行吧……”
“怪不得!”光头强见尤海涛回答得很自然,心里最后一点怀疑也消失了,高兴地拍了拍尤海涛的肩膀道:“那你以后就直接跟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太好了!我早就想跟强哥您了,我听说过您当年在朝天门一个人单挑‘棒子帮’的故事,真威风!……”尤海涛喜出望外道。
尤海涛说的正是光头强生平最得意的事,让光头强又想起当年威风八面的时候,脸上也有了神采,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时候我跟着文三爷,哪个不开眼的敢跟我们做对?“棒子帮”的高杆荣以为自己很能打,结果被我用枪指着头跪在地上,一下子变怂包了,哈哈!……”
提到文宏烈,光头强不由神色一黯,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文三爷跑路了,临走时还让我们把枪全给毁了,见不得光的生意也不让我们碰,要不然就黑子这样的,给我提鞋都不配!……”
尤海涛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赶紧趁热打铁道:“强哥,这样下去不行啊,连黑子这样的都骑到我们头上去了,文三爷虽然跑路了,可他的关系应该还在啊,要不然咱们找找他上面的关系,让公安帮我们出面把黑子那GRD给抓了,生意不就归咱们了吗?!……”
光头强能成为文宏烈的头号马仔,自然也不完全是头脑简单之辈,立刻警惕起来,目露凶光盯住尤海涛,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文三爷在公安局有关系?你到底是什么人?!……”
尤海涛装作十分委屈地道:“兄弟们都这么说啊,再说这不明摆着的吗?文三爷在的时候,黑子他们都不敢冒头,说明文三爷肯定是在公安局有人罩着啊,强哥你要信不过我就算了,说句要不得的话,我知道强哥你讲义气,可义气不能当饭吃啊,再这么下去,不等黑子他们把我们赶绝,兄弟们自己都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