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利就那样死死的盯着特纳,脱去了墨镜露出的一双眼睛颇有些特点,微微往外突着,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就是死鱼眼,但就是这样一双正常来说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有点喜剧色彩的眼睛,配着康纳利那张面无表情的刚硬的脸,在加上眼中闪耀着的冰冷的精光,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当然,这种压力只是对一般人来说,至于特纳……
特纳就那样淡然的与康纳利对视着,然后忽然笑了起来,笑的无比开怀,“你知道吗,我刚刚听到了一个我这一周以来最有意思的笑话!”
康纳利冷冷说道:“很显然我并没有在和你说笑话,所以,请你最好正视我的问题,并且给出一个答案。”
特纳依然神色不变,淡然问道:“那么,不知道你要的答案,是你想要的呢,还是真实的呢?”
康纳利冷笑道:“特纳先生,不要再和我玩口舌游戏了,你也应该知道,这没有什么用,所以你最好还是赶快回答我的 问题吧!”
“怎么,这么快就没有耐心了?”特纳调侃的笑着,“作为一个联邦安全局的工作人员,你的城府还需要锻炼啊,审问一个人,被审问的人还没怎么样呢,你先沉不住气了,这可不行。”
康纳利死死盯着特纳,声音阴沉恶狠狠的说道:“看来你是准备抗拒到底了?”
“不,我从来就没准备抗拒什么。”面对很明显即将暴走干出些什么事情的康纳利,特纳依然淡定从容的说道:“尽管你们是联邦安全局,拥有不经审问,甚至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处决犯人的权力,甚至有宁杀错一万不放过一个的名言,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般情况下,联邦安全局的传统还是要在有充足且绝对正确的证据的情况下,才会动手吧?”
说到这里,特纳忽然也敛了笑容,完全没有意思退步的与康纳利冷冷对视着,“其实你之前演的都很不错,强忍怒气,脸部肌肉的变化,手上以及身体的动作,都显得你似乎真的很生气,气到快要忍不住要对我发泄你的怒气了,如果换做一般人的话,可能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你吓住,就算是我,其实也在心里打鼓,你是不是真的要忍不住对我动手了,很可惜,你摘掉了墨镜。”
“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摘掉墨镜,或者你对自己眼睛的演技更加自信?认为通过双眼的对视能够给我更大的压力,嗯,说实话,你做的却是还不错,我从你的眼睛里确实看到了愤怒,也看到了一点点杀意,但问题是,我还从中看到了一丝平静,试想,一个因为我连番的言语挑衅而出离愤怒已经到了失控边缘的人,怎么可能还能保有那样的平静呢?所以我知道,你在演戏,应该是从上车我开始睡觉的时候,你就开始演戏了吧?”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演戏,以你们联邦安全局3部的习惯,如果有证据的话,直接把证据拿出来就好了,没必要和我演戏,嗯,也就是说,你其实没有证据喽,切,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特纳淡然一笑,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就要向外面走去。
“谁让你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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