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雨仙子与许炾俩人,正自浅酌清谈,许炾乘机向师叔,询问些修炼心得,而雨仙子则借机,在许炾面前敲边鼓,一力的想要撮合他和邵灵霞,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想把这个木头木脑的家伙,给说的开了窍。
结果两个人正边聊,边等人送来晚膳,结果却是被邵灵霞,在外面偷听了一番,暗暗激发了她留下的机关。
于是当饮酒的两人,渐渐感觉头脑有些昏沉,身体也慢慢出现异样的时候,还都以为是不知不觉下,饮酒有点过量了,当即便想停杯罢饮,却不想发现酒坛之中,仍旧尚余大半坛呢,按理两人是怎么也不可能,饮这么点就酒醉的。
“坏了!贤侄这事不太对,怕是有人,在你我身上动了手脚,此刻感应起来,这感觉也并不完全,象是酒醉的症状,虽然也都是有些昏沉,初始有点乏力疲意,却比酒醉更多不妥之处,我们还是赶紧调息,各自借助自身元息,尽量找到根源,将之逼出体外吧。”
雨仙子看着许炾,惊愕拿在手中,准备收起的半坛佳酿,心头越来越感觉不妥,当下便是告诫许炾起来,同时自己也就地盘坐,准备着运使元息,在体内找出问题所在,然后将之驱逐出去。
“师叔你也感觉到了,我也是有所怀疑,按理这酒不该有此感觉,怕是真被师叔说中了,只是不知会是谁,居然用如此卑劣手段,来对付你我。”
许炾强自镇定,调集体内元息驱除着袭来的疲倦,却是想不透在这宗门据点,会是谁欲对自己两人不利,此时他尚未怀疑到邵灵霞,毕竟三人已经朝夕相处三月有余,这要动什么手脚,也应该早就下手了。
他怎么知道邵灵霞,偏偏就是要让他,在天阳宗门人聚集之地出丑呢,这样闹将起来,才能够无法遮掩,彻底的将许炾,给整成过街老鼠。
“先别管其它了,还是速速静下心来,运使元息排除体内异状吧,若是耽误的久,怕是要引起其它问题。”
雨仙子却是不再多言,想把自身状态先调理好,再来慢慢的细细彻查,先自挥掌发出一股元息,将客厅敞开的门扇关闭,以免有人窥视此间状况,乘虚而入前来生事,那就对自己二人大大不利了。
结果许炾依她所言,当即在客厅之中,另外一端落地打坐,之所以保持一段距离,许炾受体内那异样感觉影响,越发觉得雨仙子,身上散发出一股兰麝馨香,吸引着自己难以自制,有种极端贪婪的**欲念,想要去尽情嗅闻,差点有些神思不属,甚至身体也有所反应。
许炾怕自己的窘迫处境,被雨仙子发现,心中有个念头想离开此地,身体却是怎么也不停使唤,当下他也只好就地盘坐,一方面可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方面也是想尽快,将体内不适解决掉。
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自己一经盘坐,运转内息未久,身体的异常,却是犹如洪流席卷,就象自己体内的至阳之气,全部都被激怒催发起来,如同处身火炉一般。
体内热流席卷每一个神经,携带着强烈的欲念,以狂躁暴烈的之态,直接令自己对体内,那原始的本能需求,无力的失去掌控,情急之下的许炾,赶紧借助自己神魂的特异,想要去压制体内,那蠢蠢涌动的欲望。
却是发现自己的神魂,除了尽量躲进神魂海,根本无法抵敌,那从未有的猛烈蠢动,当即便将大部份的神魂,收纳进入神魂海,仅仅留下极少部份,维持掌控体内元息。
“坏事了,怎么会这样呢?自己虽然有过,那种古怪的冲动,但是从不曾如此强烈过啊!现在甚至连自己的意志,都无法压制掌控,神魂只能躲起来,几乎是放弃躯体掌控权了,如果出去问道满室馨香,再看到雨师叔的样貌,怕是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欲念,难免行出那禽兽之事,怎么办……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么,如此岂不太过危险,稍一疏忽,就将犯下无法挽回的大错。”
“现在也只有借助,这怪异神魂海,躲的一时了,看能否借此撑过,这难堪的时间,若是神识遁出,必受体内异状影响,失去了本姓。”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原本将自己的神魂意识,犹如蜗牛进壳一般,紧紧缩入神魂海的许炾,却是凭着留在外面那一丝魂念感应,发现有人在摇晃自己,不知道是否外面雨师叔,已经找到了解决之法。
心头犹疑之下,许炾便将神识魂念,抽出了神魂海,等到重新掌控躯体的一霎那,神智尚存一丝清明的许炾,却是惊愣当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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