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就这么一个开山弟子,且还是如此妖孽资质,怎么能轻易就让人给污蔑中伤?自己作为掌门师伯怎么不得好好维护一番
这一番话语道来摆明了点破许炾与邵灵霞二人关系,同时就将整个时间给轻描淡写的小化了,一时之间也令掌门身后诸人全都呆滞,怎么自己忘记这两人的关系了,早就听说三元峰是将双花中的姐姐许配给了七长老的弟子,原来就是这面前的小子啊,这就难怪了,听说这姐妹双花可是极力反对这门亲事的,而以邵灵霞出名的小辣椒脾气,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手段,去好好整治这小子一番,倒也是说的过去且也是难免之事。
于是有些并非那么好事之人,却是开始转身离去,将心思放到了自己所领宗门事务之上,至于那些心中仍有想法,甚至想要乘机打压许炾,压制惠元峰一脉风头的人,此刻虽然是不情不愿的,但是掌门权威倒也不可轻范,所以也值得拖延着作出慢慢退去的样子,耳朵却是一个个的伸到老长,生怕错漏了自己关心的八卦之事。
许炾听闻此言却是脸上一呆,心中对掌门之言大是疑惑:“这掌门师伯所言何意啊,什么小姨子?什么一家人?我几时有这样一个小姨子了,没听说我母亲有这样一位修者妹妹啊,而且自己又未曾有婚嫁约定,又怎么会有小姨子,莫非是掌门师伯为了维护于我,方才故意如此定论,且先安心看掌门师伯如何处理此事。”
“掌门师祖,你可不能这样轻易的就下决断啊,我可是亲眼所见,再说谁是他的小姨子,就这样的银贼还想娶我就姐姐,根本就是做梦,灵霞此来就是想请掌门师祖发话,为我姐姐退了此门婚事,也好全了我姐姐清白名声,免得遭到这银贼玷污。”
邵灵霞却是不依不饶,非得逼着段宝智给个明确态度,而且还提出求他赐断婚约之事,小丫头也是不知人情世故,一切行事皆凭自己喜好,却是未见那掌门段宝智脸上不快神情,明显是已经有了几分恼意,只是尚未及得开口,便即被许炾身后之人抢了先去。
“你这丫头怎么无事不好好修炼,尽到处惹是生非闯些祸事?我问你好端端你闯进我徒儿闭关之所作甚?这万一要是惊扰了我宝贝徒弟修炼惹出麻烦,谁人能够解救得了?难不成你也如你那父亲一样想对我乖徒儿做些什么不成,是不是你们三元峰一脉个个都对我惠元峰弟子看不顺眼?再说这婚事当初是你父亲与师祖定下,岂是容你一个黄毛丫头只言片语,就能轻易解除得了么,我倒是要看看我惠元峰一脉在你们三元峰到底是被看轻到什么程度,少不得我是要去你们三元峰讨个说法。”
七长老不老心自从探察了许炾修为发出震天之后,确是一直没有吭声,因为他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以为不过是小儿女的打情骂俏,闹出了太过头的响动,如今将前后之事尽入眼中,又从许炾及邵灵霞的三言两语之中得到了部份信息,心中倒对整件事情有了个大概的猜测,见周围仍有数位资历较老的同门环伺在侧,自己徒弟却一再被这刁蛮的丫头污蔑,败坏了自身名誉不说,还有可能招来诸多同门的猜忌,甚至以后都会遭到同门刁难。心头如何不怒,因此大声喝斥起邵灵霞来。
“七长老你别拿身份压我,也别拿我爹爹之前的事来做文章,今天的事咱们就分开来说。此地诸多同门长辈在此,我邵灵霞可以发下毒誓,我确实是亲眼见到此贼,将一年轻貌美女子赤身泡在水桶之中,而那女子也是一副痛苦凄婉神色,令人心生同情怜惜之心不已,而此贼当时就是站在边上观瞧。你说若此事不是这贼子银心作祟,难不成你七长老还另有解释不成,难不成你七长老就是要用身份强压于人,令家姐嫁于此等银棍辱没了一生清白?更何况之前你的宝贝徒弟当众轻薄于我,乃是诸人亲眼所见抵赖不得。我倒是要问问你七长老到底按的什么心思,是否也是视我三元峰一脉为无物,若是如此我倒是要请出三位峰主,与你七长老好好论一番是非。”
别看邵灵霞这丫头姓格风风火火,脾气也是暴烈火辣,这张伶牙利嘴却倒是着实不饶人的,一番话不但将许炾定为银贼,还将个七长老不老心也连带的牵涉了进来,一时倒令对事情经过并不详知不老心也是哑口无言,与那掌门二人皆是脸上神色变幻,却一时找不到化解邵灵霞责问的由头,无奈下只能回头过来看下许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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