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团团包围了,想脱身可不容易。”
许炾皱眉沉思了一会,便抬头看着师父道:“师父,我必须回去,我身上的魂禁之咒尚未解除,如果天阳宗觉得我身上有什么问题,那卲青衣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发动禁止,取了徒儿姓命,但是此去太过危险,我不知道是把师父带上还是另行安置,毕竟此次若是发生战斗,师父现在的状况太过危险了。”
“嗯,我也是觉得你该回去,而且你还必须为失踪找一个足够的理由给不老心,否则估计他就会对你不利了,至于若是发生混战,为师现在修为尽废去了反而拖累于你,不若我去下面半崖石窟先躲上一躲,也好让你全心应付这突发状况,我想下面应该还是毕竟安全的,倒是一切安定了我们自能相见……”
老头马上就赞同的许炾的注意,并且为自己找好了后路,现在就是征求许炾的同意。
“不大妥当,师父忘记我们上次怀疑天阳宗的用意了么,万一被逼无路天阳宗用那一手,在下面可就也未必安全了,我始终还是不放心。”
许炾心中也有点拿不定注意,但是却又一时无法相出更好的办法。
“傻孩子,现在又还有哪里是安全的?坑道里么?说不定就被强者之战震塌了,到时候生死一样未知,你可别小看了那些元婴大修士所能造成的破坏,而且我担心对方敢于出手定是作了完全之策,一个不老心未必挡的住,若倒时在你身边,岂不拖累的连你也将失去脱身机会?去吧,我自己向去,幸亏上次的藤索还保留着。”
“难道师父你是说对方也有元婴大修士么,而且还可能不至一人?那这样的话你去下面岂不更加不妥,即使我能逃的出去,到时又如何才能相见于你?”
许炾一时大急,只恨自己无法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傻小子,你觉得若是来人夺下此矿,会把所有矿奴灭杀么?为师下去只是避免被战斗波及,也不想让你有牵挂影响了心神,只要为师不死,倒是还不是可以混个矿奴之身?活着你我就有机会相见,你快去吧,免得上面形式发生什么变化一无所知,记得不老心那实在不行,不妨再给点好处他们,反正你现在的身家也不必在意那么一点点。”
老头说完也自不再拖延,免得耽误了许炾时间,当下便即俯身抓住藤索向下而去。
许炾无奈的看着师父离开自己,前路茫茫凶险不知,此刻自己却无实力去护得恩师周全,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无力之感及愤愤之意。
“且先去看看情形如何,倒是不老心那里,须找个好借口放得免他起疑,该死的天阳宗到底是被谁袭击,为什么连一点变强的时间都不给小爷。”
许炾身形一闪便自进入坑道之中,循路往坑道之外而去,快到坑道出口之时已经遇到三三两两一早下来的矿奴,这些人也知道了外面的情况,此时又还哪里有心情去挖矿,躲在下面自以为安全了,只是由那胆大的到出口处探视外界情形。
许炾自不会去予以理会,路过时无视那些矿奴讶异的眼光,顺手从其中一人身上扯下一只大型兽皮袋,许炾现在也算矿场名人,基本都认识他自然也不敢反抗。
许炾拿着兽皮袋,便走便将左手往袋中一探,里面便出现了六七块诚仁拳头大小的上品优质元晶石,瞬间令那皮袋便的鼓鼓囊囊沉甸甸的,提在手中顺便除下纳戒放入自己腰囊之中,反正戒指细小又无任何波动,倒也不惧被人发现。
块要出矿之时,许炾却是想起了一时,当下探手进入腰囊触到纳戒,便即取出了一物,一看正是卲青衣留给他的三块穿寻所用的灵息符之一,至于那唯一可以保命的龟甲符则早已给了朱栋,许炾心道:“矿场遇袭,此等大事若是不传讯于他,怕是到时及时保得姓命,也会为其问责,且先将再次发现上品元晶,以及矿场遇袭之时一起上报给他,看他能够作何反应。”
于是许炾稍一驻足,抬手将那玉诀放在额前,一缕神识冥印进去,将大概情况用短短数语说明,便即手上用力一捏。
“啪”的一声,玉诀自行碎裂成数瓣,一团蒙蒙青光漂浮而出,在他面前顿得一顿,便即一晃之下以迅疾无影的速度,肉眼难辨往那远处空中飞掠而去,许炾唇角微微一掀:“倒是有点门道,且看你天阳宗如何处置吧,想来传讯的应该并非只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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