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已经彻底的失望了,我真的不想再去那里了,人心的险恶,让我真的无所适从,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只有说声对不起了。”郑雷说道,
凤歌似乎毫不在意,给郑雷倒上一碗酒,说道:“既然不想出去,就暂时休息吧,或许,事情还会有转机。”说罢,他起身悠悠的离去,根本沒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郑雷一人默默的喝完碗中的酒,抬起头看着已经走远的凤歌,心中轻轻的说道:“对不起。”
自此之后,郑雷便在这里住了下來,每天只是安静的陪着父母一起种地,凤歌给他们留下的那些种子,也不是每一种都只需要三天就能长成,有一种植物,生长的极慢,种下的时间,在界内已经三年,却才刚刚长出了尖牙,照这种速度生长下去,等到成熟的时候,怕是也要百年以后了,
在界内平静的生活了两年之后,郑雷去俗世走了一趟,将柔儿的父母都接到界内住了半年时间,而后他们两人放心不下俗世中的事情,跟他们告别,回了俗世,毕竟不属于这界内,而且俗务缠身,让他们静下心來住在这里,恐怕一时间还不行,
这两年,凤歌依旧每天來接走祺祺去教他练功,但是每一次前來,他都沒有和郑雷说太多的话,有时候,郑雷感觉到自己和凤歌之间已经形同陌路,但是看看凤歌依旧尽心尽力的教着自己的儿子,他心中的这种想法又被自己给抹去,
终究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郑雷也怨不得别人,但是他对那个充满了险恶的俗世已经彻底的厌倦,他实在不想再走进俗世一步,
就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十年,界内的十年,在俗世之中,也只是一年的时间,郑雷的修为在这份平静中稳步的上升着,九转金丹术已经达到了七转,他身上的气息更加的细弱,站在他的身旁,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感觉不到,
这一天,郑雷正安静的坐在房前的石桌前自酌自饮,突然间感觉到储物袋中传來一阵躁动,他微微一皱眉头,将其中那个发出躁动的东西取了出來,原來是田诚阳给他的那个小册子在不断的颤抖着,看样子像是想要崩溃一般,
看到这个小册子,郑雷有一种想要把它毁掉的冲动,抬起手之时,他犹豫了片刻,又缓缓的收了起來,小册子的躁动,预示着田诚阳可能有什么消息要传给他,
他就这么盯着这小册子,任凭它在石桌上不断的颤抖着,也不翻开看一下,
恰好此时凤歌前來叫祺祺去练功,看到郑雷失神的盯着石桌,石桌上面有个小册子在不住的颤抖着,越來越剧烈,于是走到石桌前,坐在郑雷的对面,倒上一碗酒,兀自喝下,对郑雷说道:“既然心中不舍,为何要勉强自己。”
“我该不该再相信师父一次。”郑雷抬起头看着凤歌问道,
凤歌微微一笑,说道:“这要问你自己,信与不信,你自己决定。”
郑雷缓缓的闭上眼睛,许久,他伸手摸住小册子,感受着小册子剧烈的颤抖,似乎田诚阳有什么非常要紧的事情要跟他说一般,终于,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将小册子拿在手中,慢慢的将其打开,
凤歌在他的对面微微的笑着,始终也不发一言一语,
“咳咳咳……”刚一打开小册子,郑雷便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小雷,你终于打开它了,为师以为自己所做的努力要白费了。”小册子中原本能显示出田诚阳所在的地方,如今只是一片黑暗,不知道是这小册子坏了,还是田诚阳现在正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你有什么事。”郑雷的声音有些发冷,
“对不起,小雷,有些事情,之前为师沒有办法跟你解释的太清楚,不过现在到了解释的时候了,我现在已经身受重伤,呵呵,上一次是骗你的,不过这一次是真的,你还记得那九个葫芦么。”田诚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喘,
“记得。”郑雷只说了这两个字,
“记得就好,先前界内沒有发生变故的时候,咱们道门已经寻回了七个葫芦,只剩下最后两个葫芦,有一颗被藏在这日本,因为九州葫芦离开龙脉太长时间,以至于九州龙脉的龙气不断的泄露,一方面被别有用心之人不断的收集着,另一方面也让九州的气运急速的衰退着,所以这几年时间,九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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