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陈静没有真生气,只是吃醋而已。
任三以前也没有哄女孩的经验,可有些事情对男人来说是不需要学习的,任三一把搂住陈静,把她整个身体都揽在自己怀里,说道:“老婆和自己的学生吃醋啦?”
陈静立马掐了任三一下,恨恨地道:“你还知道我吃醋啦?再说了,看见自己的男朋友被别的女孩挎着,却不能发火,你理解这种感受吗?”
任三没有辩解,而是停下来,在陈静的额头上用力亲吻一下,方才紧紧的抱住她。
任三知道,错就是错,花言巧语的去辩解,永远不如一个深情的拥抱来得实在。
良久,不知身旁来往的行人过去了多少波,两人才慢慢分开,陈静再也没有一开始的怨气,任三这才开口解释,把和江月认识的经过娓娓道来。
......
日子就在这种平静而温馨的日子中又过了十天,任三和陈静道别之后,独自回到药王庙。
根据胡大叔的预计,再有一两天的时间,房子就要竣工了,而任三也没当回事,反正房子就是盖来拆的,他在药王庙住的就很习惯。
任三刚一踏进屋门,就发现地上跪着一个人,垂着头,满脸绝望。
“呦,这不是北山村村长大人吗?怎么跪在地上了?是床不舒服还是地上热乎啊?”
任三看清来人后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嘲讽起来。
他还以为这只老王八一个星期前就得跪求自己,没想到硬是撑到了现在,棺材本还挺厚实。
“小三儿!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村长根本不在意任三的嘲讽,老脸上满是哀求,跪在地上向门口蹭了过来。
眼见到了任三跟前,一把就想抱住任三的大腿,却被一只脚无情的踹在脸上,直接翻在地上,面庞留下一道清晰地四十三码鞋印。
任三看着村长,毫无怜悯,冷笑一声道:“老东西,没记错的话我应该和你说过,有些事机会只有一次!”
村长急忙打滚似的起来,双膝却始终跪在地上,四五十岁的人了,竟然满脸泪水,说道:“小三儿!你说过,可我这个老东西犯浑!现在我只求你能原谅我!你说,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我?”
任三嘴角挂起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老东西,事到如今你恐怕被材料费拖得连棺材本都搭进去了吧?你还有什么能给我的?”
村长一听这话以为任三是想要钱,急忙说道:“我还有钱,我还有钱,ZF马上就要占地了,我可以把钱分给你!”
任三一见村长热切的样子,立马笑了,缓缓说道:“你信不信,只要我想,占地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任三说完,村长彻底愣住了!
原本还焕发希望的双眸一下子黯淡下去。
紧接着,村长猛地站起身来,大喊一声:“任三!你竟然把事情做绝!我他吗和你拼了!”
说完,就举起拳头朝任三打来,浑然忘了两者之间的差距。
任三见村长狗急跳墙,哼了一声,半步不让,一把抓住打来的拳头,顺势一拧,便听“嘎嘣”一声,村长的肩膀直接便被任三拉脱臼,随后一脚便将村长踹飞。
看着村长躺在地上不停翻滚的身体,任三缓缓说道:“人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是我的人生信条,现在送给你。”
一边说着,任三直接走到村长身边,将他整个人拎起,一把甩出门外,接着说道:“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我的仁慈了,你就等着吃几年牢饭,有什么悔意都留在里面悔改吧。还有,祸不及妻儿,你的错误没必要让别人去承担,占地的钱我不会动一分。好自为之。”
任三说完这句话就关上了门,留在外面灰头土脸的村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良久,村长也不管肩膀的伤势,用完好的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流下浑浊的泪水。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的样子。
相信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再也不会和任三作对。可世间哪有后悔药可买?
两天之后,随着房子的竣工,全村人在任三的新居热热闹闹大喝一通。
转天,占地的事情,便被镇上派来的人落实了。先是测量,又要求村民们一周之内搬出北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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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占地的欠款便一分不差的打到所有人的账户,骤得巨款,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起了笑容,纷纷在镇上重新置业。
至于村长家,也不知是喜是忧。
而任三也不例外,账户上,不多不少的收到了一百万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