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猪头。
晨曦瞧见,这才心里消气不少。还拉着白衣在后,自己上前恶狠狠的踩了那公子哥两脚,“让你下流,哼!”
周围的百姓只觉得这姑娘好生可爱,生的这么美,幸亏身边有这么一位厉害的人护着。
晨曦踩那公子哥的两脚,对对方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她佯装还很生气的跟白衣说:“你以后不准离开我!”
白衣心一跳,“好。”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即使你以后不再需要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晨曦心情又好转起来,只是接下来的摊子都没有什么新奇的。晨曦走着走着停下脚步道:“我们回去取小人儿。”
白衣怕晨曦被吓到,没有保护好她让白衣感到很内疚,抿着嘴牵着她走。当然牵手腕,隔着衣裳。
晨曦也不担心,只歪着脑袋问道:“白衣,你要带我去哪里?”
白衣不答。
晨曦开玩笑:“难道你要把我卖了吗?”
白衣摇头。
晨曦无语,他竟然当真了。
白衣找了一会才找到一间糖水铺,他问道:“你喜欢喝什么糖水?”
“红小豆!”
白衣让晨曦坐在板凳上等着,他亲自在老婆婆手里的接过糖水,放到晨曦的面前。
晨曦抬眼看他,“你不喝吗?”
“不喝,你喝不下就喝一口。一口也好。”白衣很坚持。
晨曦当然喝得下,但白衣不说为什么,她就不喝!“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喝?”
白衣很认真的回答晨曦,“因为,你方才受到了惊吓,喝了糖水压压惊就不怕了。”
用这么严肃的神情回答这个问题着实很好笑,但莫名的,晨曦看着白衣认真的眼神笑不出来,对方太认真了,认真到让她的心里泛起一抹暖意。
哪怕她刚才没有受到惊吓,她也低头喝了起来,寒冷的天气里,那碗绿豆汤往上冒着热气。
白衣见她喝了,也露出一个笑脸,但转瞬即逝。
晨曦慢慢的喝着红豆汤,感兴趣问道:“那你受惊之后,你也会和糖水压压惊吗?”
“不会。”白衣想也不想答道。
晨曦:“……那你还非让我喝红豆汤压惊?”
“我是男人,不会受惊。”
晨曦觉得白衣说的就是歪理,“你难道没有把半夜做噩梦睡不着的情况吗?”
白衣沉默好几息才道:“有。”
晨曦:“那就是受惊了,你是怎么处理的?”
白衣:“起床不睡。”
很好,晨曦选择住嘴。
这碗红豆汤,晨曦喝的一滴都不剩,她看着白衣不说话。是什么时候开始心疼白衣的呢?大概是第一次见面开始吧。
父亲跟娘亲说过他的处境,当时她是觉得白衣好可怜。当见面看到那个木着脸的白衣时,她发现对他的可怜消散了不少。那样的人站在你面前,好像找不到可怜他的理由。
傲立无双,宛如梅开。
尔后几次接触,她发现白衣的衣裳总是那么单薄,虽然练武之人都抗寒,但她爹爹和哥哥们都穿着比白衣厚啊。而且白衣的衣裳竟然还破了没人补。
他把所有事情都压在心里,是个很温柔的人,看着面冷实际上很好相处。
这样的白衣,久了让人感觉到心疼。
温柔不外露,总是一个人。
白衣被晨曦看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试探道:“晨曦?”
晨曦忽然回神,立马惊的站起来,差点把板凳给推倒在地,“我们快走!老爷爷只怕是等急了!”
“你别急,天色还早,老爷爷应该没有那么快收摊离开。”白衣将碗送回卖糖水的老婆婆手中,带着晨曦往回走。
晨曦恍惚间想起,她在被那下流公子跳戏的时候,白衣好像在跟一个姑娘家说话?
本着有疑惑就问的精神,晨曦咳嗽一声问道:“方才你在挑斗笠的时候,遇到熟人了吗?”
白衣摇头:“我在洛阳并没有熟人。”
他结交的人非常之少,几乎可以说为零。除了和慕容王爷一家相识外,其他他都算不上熟人。
“那,跟你交谈的那个姑娘是?”晨曦看着白衣,等着他回答。
白衣很是坦荡,许是很讨厌那姑娘,他难得蹙眉道:“不认识,见她好心告诉我哪种斗笠比较好,不曾想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荒唐阻拦。”
晨曦心中暗喜:“咦?什么样的荒唐阻拦?”
“背后抱人阻拦我离开还胡说八道说我非礼她,还说我负心汉!明明我和她彼此不相识。”白衣冷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