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g市百望街里端的一家挂着蓝红相间色霓虹招牌的酒吧被一众刑警破门而入。
当顾南希走进酒吧时,看着四周形形色色的吓着乱逃乔蹿的人,皱了皱眉。
“顾市长。”刑警队的一位负责人走过来,站在他身边,用着很低的声音说:“下面有暗门,看来这家酒吧平时也接过不少不法勾当。”
他们将那边的门踹开,这时旁边有一对年轻的头发染的很黄的男女缩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小声问:“你们是来找那个被绑着的女人的吗?”
顾南希脚步一顿,赫然转头看了一眼那对男女,接着听到他们两人说到之前看见一个女人被绑着,是从这边偷偷跳过来,看起来正打算逃走,但又被抓回去了轺。
顾南希当即转身快步走进这道不甚明显的门,走下去时看见满地的狼藉不堪,几间小屋子的门已经被刑警队的人踹开。
这时,他隐约听见最里边的那道门里传来的绝望的呜咽声,和几个男人的淫笑,旁边刑警队的人也听见了,正要走过去,顾南希却是抬手制止:“我过去。”
刑警队的人当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那市长,您注意安全,我们在门外等。矮”
就在顾南希朝那道门快步走去时,身后苏特助的手机响起:“喂?秦先生您也到了?对,我们就在这家酒吧!”
靠近那道门时,里边的声音便听的更加清楚,鼻间满是这暗门下通道里的霉臭味儿和一些奇怪难闻的味道,顾南希抬起手,放在那门上,听见里边季莘瑶的声音,目色一沉,陡然一脚狠狠踹开那道复合板木制的门。
刚一走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近三十年所有的底线都瞬间崩塌!
他的妻子,正险些被一群黄毛小子侮辱!
那时季莘瑶满脸苍白的缩在破旧床上的角落里,眼色惊惶,更又仿佛没有注意到他在这里,即便是顾南希三两下就把那群不要命的黄毛小子踹倒,走过去要将她抱过来,她仍是整个人颤抖着往里缩,似乎不认识他,又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当秦慕琰走进来时,顾南希已迅速给她披上衣服,纵使明白他们来的及时,她应该是还没有被真的被这些人凌辱,但他了解季莘瑶,更也知道做为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便呵斥秦慕琰把门关上。
之后他眼中再无其他,只有被他强按在怀里浑身冰凉的季莘瑶。
那时候顾南希心下已是想亲手将徐立民千刀万剐,更又想到这事恐怕与季家有关时,更是心下冰寒的彻底,搂着她的力道不敢太重,怕伤到她,可看着向来骄傲坚强的女人此刻靠在他怀里无助绝望的表情,顾南希生生压下想要拆了这屋子的冲动,唯有轻声的安慰和拥抱。
徐立民已经逃了,这件事背后的主谋怕是策划已久,更又不仅仅是一两个人在搞鬼,在将季莘瑶接回家后,顾南希便趁着季莘瑶好不容易睡下后,开始着手派人立刻调查y市那边的动静。
而就在当晚,秦慕琰打来的一通电话,才让顾南希在恍然间想起许多年前的一幕。
秦慕琰说到季莘瑶幼年时他所亲眼见证的她遭受过的一切虐待,不公,欺凌,更又说到她十七岁那一年寒冬时节发生的几乎毁了她的遭遇。
顾南希从未想到,这只小刺猬的曾经是这样走过来的。
顾南希从未想到,这一次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遭受的绑架和强·奸,即使两次她都是险中逃脱,可时隔七八年,两次的惊吓和绝望还能让她努力的撑开笑脸,告诉他,她没事,不会被击垮……
顾南希从未想到,他当年唯一一次去季家探望姨夫和姨妈还有程程,那时就已经见过季莘瑶。
他更没有想到,季莘瑶肩膀上的疤痕就是在她十七岁那年时在废弃仓库中挣扎时被墙边的铁丝所伤,怪不得当初他问她肩膀上的疤痕时,她故做平静的带开话题。
原来这才是她内心深处最不容人触碰更又不愿对任何人提及的伤,这才是她深藏在这坚强的壁垒下的真正的脆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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