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比历史同期还早的开始展现自己的军事才能;另一个则渐渐成长为吕布所倚重的又一名谋主,尤其是入了吕布太尉府司衙门之后运转自如的表现令人难忘。
相反倒是荀谌韩遂对他了解最少,但听成公英这么一说,他自然也跟着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小心。他并不知道即便是成公英也不是很清楚,荀谌在袁绍占据河北的早期起到了多么重要的作用,若非某些外人不得而知的缘故,荀谌也不可能沉沦至今。
成公英接着道:“为防万一,此次去与那袁谭接触,便由吾亲自前去,如此既显出咱们结盟的诚意,若有变故突发,吾也好随机应变。”
韩遂不自觉便流露出担忧神色,如果说现在这个时候还能有让他真心为其考虑的人,那除了尚在金城内的老母亲和女儿,也就只有成公英一人了。
成公英当然注意到了韩遂的神色变化,心里也有些感动,只是这种时候必须要理智,尤其是他们现在的处境已经如此艰难,怎么容得他们还去挑三拣四、害怕艰险?
甚至在成公英自己心里,对于此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就是一个“死”字,唯一可虑地便是让自己的命失去的更加有价值。
韩遂心里也是叹了口气,知道成公英心意已决,而自己也不可能放任摆在面前这么一个好机会从手中白白溜走,于是干脆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却又向成公英问道:“不过这小皇帝虽说心智尚未成熟,但吾观其面相,更兼之其对那刘氏兄弟的所作所为,却是一个刻薄寡恩、凉于心性之人,加之伏子满等人多少有些脑子,若待咱们真个将袁谭引进城来,若得这一强援到时候他们会否还站在咱们这一边,就是未知之数了。”说到这儿,韩遂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苦笑。
成公英并不意外,显然他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不过他对此事看起来并不在意,而是依然笑着说道:“此事恐怕英无法为主公分忧了,不过想必伏完、董承之流主公要拿捏住他们轻而易举,天子那边或许麻烦一些,但主公可别忘了,此等凉薄之人,既不会信那刘氏兄弟,亦不会信于我等,难道就真能信任新来乍到尚无寸功的袁谭?”
见韩遂点头应是,成公英脸上笑意更浓,接着说道:“狂乎虽则其年纪尚小,但心性颇高,亦是追求所谓天家气度,主公只需要略为引导,更在他们面前做出咱们同样亦是实力不俗的假象,有着前车之鉴,主公真以为他们还会将全部希望托付于那袁谭身上?”
韩遂这下终于完全明白过来成公英的意思,说白了,他们现在与刘协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成公英的建议,则将这种相互利用更进一步,让韩遂能够获得刘协所代表的大义名分的同时,又能够获得来自于袁谭的实质帮助,而只要这两步借势都成功,再将成公英方才口中那扩充手中实力的目的达成,起复之路便等于成功了大半。
想到这里,韩遂心头心病尽去,连要与成公英别离的伤感也冲淡了许多,冲成公英满心欢喜地重重一点头:“善!”
而后,将桌案上早就斟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与成公英对视一眼,二者皆是哈哈大笑,仿佛都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