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小童之感,而对面赵云就是那个大人。
其实二人差距真要说有那般大,却也未可见得,只是这夏侯渊对上赵云,于风格上就刚好有些被克制住。
吕布麾下倒还有一个极似夏侯渊这风格之人,那便是典韦,不过典韦是此中强人,也有自己的蛮横之势,远不是夏侯渊能比。对上赵云并不吃亏,甚至两人谁高谁低都还不好说;而这夏侯渊此时却还没能掌握自己的“势”,赵云的“无双”之势对上吕布自然是处于下风,对着夏侯渊却是想捏扁搓圆全随自己。
夏侯渊真是越打下去心中越是难受,场面上他或许不见有多落入下风,可自家人知自家事,再这么下去他落败是迟早,或许说来全看那赵云心情。
旁边还有那乐进也有些眼力劲儿,而且早有心理准备,倒是瞧出了这点来。虽然很希望将这功劳揽与手下。但乐进却也清楚事到如今,他们似乎只能放弃这到手的首诛袁绍的功劳了。
别看赵云此时只一个人,但他们中最厉害的夏侯渊都不是对方对手,看起来应付还很是轻松。乐进也知道自己同样不被放在眼里。至于另一名曹将面对上赵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他和夏侯渊就是两人一起上,对上赵云也没有多少把握,何况还需有其中一人出来人提防着袁绍这伙人跑走。如此这场仗打下去真是怎么看都会是自己这一边败算更大。
想及此处,在这时候乐进对比看着短小的身材完全不见短缺的脑袋也就顺势跟着想到了中间一些关窍,就趁着赵云和夏侯渊二人再次分开之际,他竟然舍了袁绍这边人等,突然跑到了那二人中间去,见两人还有驱马再战之心,他连忙连忙大喊一声道:“停!且住、且住……”
方才没有心思多与这乐进说项,这时见他竟又跑来掺杂自己的事,赵云心中无奈,面上只是迭迭冷笑,语气同样冷冷道:“之前对那袁绍,你说不杀便不杀,现在对上这夏侯妙才,你又说停便停,当我赵子龙是甚么人?”
乐进倒是知道亏心,而且本来己方就不占着理字,更加之此时形势处于弱势,就算告饶也不算没面子的示弱,只是被赵云这么一说,觉得自己此时恐怕不好再开口说话,只把目光望向了夏侯渊那边。
夏侯渊瞥见他目光,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冲赵云道:“此事算是我等做的不地道,不过你我各为其主,其中因由实难说清,只在这里夏侯妙才道一声对不住。而今既然我等不是赵将军对手,也不是那不知趣之人,这袁本初便交由赵将军随意处置了,还望赵将军往事不计前嫌,也总算我等不打不相识了吧。”
那无名曹将脸上不服,刚想说什么,却又被乐进一个眼色顶了下去,脸上犹自不甘,却没有再什么异动了。
不过赵云本身就不在意他,也不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是以方才只看着夏侯渊脸色,没注意这些道行,这下看着夏侯渊服软,那持枪短汉也有讲和之意,他虽然心中微哂夏侯渊那番所谓剖白,却也不会一味莽撞,只是也没什么话好讲的,就倒提起凤凰枪,往夏侯渊处一拱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既然已经议定,双方背后现在还是合作联盟关系,且不管这相交协商中所言到底几句是真,又有几分是假,总算都有了一个结果。
这时候夏侯渊也只是在马上拱手拜道:“赵将军,我家主公想是不久将临,我还需去准备一下迎候他来,此去繁务,就先告辞了。”
赵云也是人精,知道进退有度,也不会在这事情上再纠缠下去,反正对方都先退一步,他也不会死缠着不放,也回了一礼呵呵一笑道:“那就暂且别过,后会有期了。”
两方这边把手言欢,可把那边袁绍等人气得够呛,本还指望两边最好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地,到时候别说他们可以趁机逃的一命,还不把这两伙迫得他们如此狼狈的敌人都拿捏住了再说?
谁知道还没斗到最后,曹孟德这边人多竟反倒先示起弱来,虽然知道这事情在情理之中,这两方都身负厚命直来,也没有非要闹得不痛快由得他们这双方共同敌人渔夫得利,但他们的命运完全就取决于对方一念想间,这种毫无掌握的失落感,可说是袁绍成年以来就很罕有过地了。
方才还趁着乐进扑蹿进那赵、夏侯二人战圈之际,这边五人本还打算就此逃过,但他们却也不是傻子,现在既已经知道这两方目标都在自己,那就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若不露出逃跑之意也就罢了,但有一丝丝迹象泄露出来,那交战双方必然联起手来御他这共同之敌,所以最终还是没能迈出所谓逃生脚步,现在见到夏侯渊三人将去路堵死,这边赵云又步步紧逼,袁绍虽还脸上故作镇定,心里早就魂都要飞了。
“还不知赵将军要如何做?”
听着身后问询,赵云头也不回,口答道:“本来云只道生擒为好,现在看来却是就地枭首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