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硬不起来,总是一派和气老好人的模样,在现在的河北自然是无法立足。
此时在自己府内,平日在这个时候也该在庭院里走走或者锻炼一下的刘和,此刻却是躺在自己的寝室内的榻上,而且看他憔悴脸色显是病了。
在他周围环顾着三男两女,那两个女子一个是刘和的夫人,乃是昔日刘虞最为器重的谋臣魏攸长女,性格温婉良善,为人也较大度,而且在刘虞死后公孙瓒取而代之的时候,当襄贲侯府刘虞的那些妻妾还有一些老奴、仆佣们都猢狲般散去之时,她还是选择继续留在了刘和的身边,尽自己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而刘和与她也是伉俪情深,没有再纳妾;另一个则是魏氏的贴身婢女,而此刻她的手中还端着托盘,只是那药碗被魏氏端在手里,一勺一勺轻柔小心地喂着刘和喝药。
“咳咳……”不知道是药味太苦,还是太烫,亦或者是一时间气息没有上来,微仰着头的刘和突然剧烈的咳嗽了一阵,魏氏脸色一变赶紧将药碗放回了婢女递过来的托盘上,然后轻抚着刘和的胸口帮他顺着气,一边还急切地道:“夫君、夫君,你没事吧?”
过了会儿刘和总算缓过气来摇摇头苦笑道:“为夫能有什么事,总之死不了。”
不得不说刘和还继承了刘虞的一个优点,那便是为人豁达,也是如此才能够在异族之间树立起那么高的威望,也可想而知当初公孙瓒是做到了什么地步才令他都大感恼怒几次三番想要征讨,如果不是之前魏攸的数次劝阻恐怕早就付诸行动了。
魏氏赶紧摇头道:“夫君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妾身还能不知道夫君的身体?齐先生略通歧黄之术,他都说夫君好好调养一番问题不大,夫君又何必要说这种丧气话,让自己和我等关心你的人平白担忧?”
听着魏氏的话刘和也感觉有些不对,可旋即却又苦笑道:“别说齐先生,他那只是医者父母心的宽慰之言,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虽然不想说,但我的感觉确实很不好,现在、咳咳……”说着,便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旁边鲜于银和鲜于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刘和的身子骨本来并不弱的,虽然他还是读书为主,立志做个文人,但强身健体的训练却也没少过,刘虞在世时还经常督促这个继承人的文武发展,其死后刘和难免消沉了一段时日,但已经恢复过来,却没想到最近偶感风寒却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模样。
鲜于银和鲜于辅都是刘虞旧部,对刘虞忠心耿耿,刘虞死后,他们与田畴、齐周一起并未与其他人那样或是公孙纪那样另谋出路改投公孙瓒,或是孙瑾那般大骂公孙瓒然后自杀,而是仍然跟随在刘和身边。
他们对于这个主公唯一留下的儿子颇是给予了厚望,尽管一直以来刘和给他们带来的多是失望,但他们还是一直没有放弃,当然也不会因此而强迫刘和去做什么。
而且他们也确实是心系刘和的健康,从刘和染病到如今接连数日以来,殚尽竭虑不敢有丝毫轻慢,时时来请、小心侍候在旁唯恐万一有什么不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