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让一个亲兵上前去请入。
这种事情阿依木只能看着,毕竟他那副尊容恐怕一上前去还没开口就要将人吓个半死,他是来拜访人可不是来装神弄鬼(阿依木yù哭无泪,典韦躺着中枪)地。
不多久便有人来请,而且还是这家主人亲自出来,却正是马钧,迎面看到吕布先是一惊,然后赶紧躬身行礼道:“马钧不知温侯来到,怠慢了还请温侯恕罪。”说着,还略带责备地看了自家门子一眼,这小子也太没眼sè了。
那门子听说眼前之人便是并州之主也是傻眼了,不过看到马钧的目光还是觉得一阵委屈,他哪里知道对方的身份,排场也不大,谁叫老爷你总是说有人来了都要先通报的,这温侯刚才可是只说有关农业水利之事来找地。
马钧这时却是赶紧将吕布一行请进去,待到宾主各自入座,以吕布的身份自然是坐在主位,然后吕布便将今rì所议农田水利有关事项告诉了马钧,同时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想要让他挑起这个担子,负责河套平原水利灌溉的工程,自己也会抽调人手辅助他,至于劳动力方面更不用担心。
最后吕布笑道:“怎么,听到这种消息,是惊讶还是惊喜?”
“呵呵……”马钧此时只是傻笑一阵,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的确如吕布所说,马钧听完他的话第一反应是惊讶、不敢相信,待确认之后则是惊喜不已,对于自己当初的选择也是感叹万千。
当初他之所以答应随着吕布离开雒阳,其实是半强迫的,如果不是吕布派人去将他“请”过来,他是不会随意离开雒阳地。
虽说王允之死对他还是有一定打击和影响,但毕竟雒阳乃是大汉都城,对他来说机会仍是多多,即便是王允死了,可马上就会有新任司徒接替,汉末三公频繁的轮换早已经锤炼了他的神经,不会再因之眼花缭乱或是苦恼,或者司徒不行也可以去找司空、太尉,总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也总能找得到自己的位置,只要是自己真的有本事。
可即便如此马钧心里还是很清楚,没有谁会象是吕布这样,对自己的技艺如此看重,又如此重用。
本来对于并州此地的环境,马钧还并不是很满意,恶劣不恶劣倒无所谓,他也是穷苦孩子出身,环境对自己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主要是觉得自己在这里无从发挥,之前帮吕布改进军中那些器械,如连弩等,这都并非他所愿,虽然他还是遵从了吕布的命令,可心里并不感到开心,因为之前吕布派去的人所做的那些承诺一直没有实现,而他最终也只能够在自己府上构思和建造一些农用器械,算是聊以自慰了。
甚至他也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不能要求再多了,自己现在有这么一个环境已经够好了,至少自己的婆娘没有再和自己闹了不是么?
但马钧不是一个会甘心这般安逸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是马钧了,他心里的念头一直没有停歇过,反而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之前甚至还想过如果吕布这边再没有什么表示他便直接与其摊牌,可没想到这rì吕布却是亲自找上门来,与他说了这么一个好消息。
这一刻他既感受到了吕布对自己的重视否则也没必要亲自找上门来,也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同时更隐隐有些兴奋,毕竟有个能够一展所长的舞台,这一直是他所期待的。
他向吕布郑重点头,做下了自己的承诺:“温侯放心,马钧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