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一个人,相反他非常有风度,常常会为了帮朋友而散尽家财,尽管实际上那个时候他的家财从来不多。
而作为吕布一直颇为倚重的亲信,在当时吕布离开并州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保证待将来某一天吕布归来依然会奉他为主、恭敬有加的,而现在吕布派了陈宫来,虽然不是本人亲来,却也差不多意思,但魏越的心理却已经变得不同了,现在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对于君穆这样的游侠儿就瞧不上了,斜眼睨着他,话却是对着陈宫所说:“依本将军看,先生在教训别人之前,是不是先管好自己的人?”
陈宫啧啧几声,似乎在为魏越此言叫好,但他脸上却满是嘲讽的冷笑。
魏越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直到身后亲兵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得罪了将军……”他心中一惊本能觉得不好,可是刚想要有所动作便感觉到脖子处莫名一凉,却是那亲兵已经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且刀刃口对准的正是他的喉咙。
而就在这个亲兵动手的同时,另外三个亲兵也知道不好,但还不及他们反应过来保护魏越,便被不知何处shè来的三支暗箭直接击毙,一命呜呼。
识时务者为俊杰,曾经的魏越能够被吕布信任赏识,当然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这时候他清楚自己身处险境,不敢乱叫也不敢乱动,只是用眼角余光瞟着身后,却只看到这个背叛的亲兵的衣袂,他不禁羞恼道:“蔚成,你这是要做什么?”
身后亲兵满脸羞愧,道:“将军,属下已投了陈军师,他毕竟是主公派来的人,主公于我有救命之恩,我……”
魏越大怒,又冲陈宫道:“你怎能如此?”
陈宫不禁冷笑连连:“我为何不能如此?”
“你……”
“你什么你,温侯信任你,才会长久以来将这五原兵权尽托于你手,岂知道你竟然与外人勾结,明知道那张扬乃温侯死敌,竟与他yīn谋联合,可是想要背叛温侯?你如此做,可对得起温侯对你的信任重托,可对得起温侯对你的知遇之恩?”
“我……”
“我什么我,我奉温侯所托,来到并州之后不敢有丝毫怠慢,本以为能够得到你的相助,这就是件极简单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你非但没有出手相助,还在暗中谋划对付我。”
“什么?”旁边的君穆立刻装作很惊讶道:“温侯一直在我耳边提起魏将军,说魏将军对他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背叛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接着却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道:“哦我明白了,难怪我方来的那一rì登门拜会的时候魏将军居然拒之门外,推说人不在如今看来是故意避而不见,就连军师这些rì子待在驿馆,也都没有见到魏将军前来拜会看来真的是生出异心了,恐怕连温侯前来也不会被他看在眼里了。”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魏越简直想要一刀砍死他们,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别说自己手上此时没刀,就算有刀他也必须要考虑是自己把刀快还是自己脖子边的刀割破自己的喉咙快。
看着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君穆这厮居然还嘿嘿笑道:“怎么,刚才不小心说到了魏将军的心里是吧?哎呀哎呀,看我这张嘴……”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搓揉着自己的嘴巴,“真是太不应该了,怎么可以如此说魏将军呢,怎么可以将实话说出来呢?”
陈宫任由君穆在那儿耍宝,他只是看着魏越,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