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李儒猜到了什么,但他显然并没有足够证据,猜测终究只能是猜测,吕布自然是不可能承认这事情和自己有关,也不能够为此事牵怪曹xìng,因为这时候他是代表着自己地,那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现在脑筋飞快转着,想着要怎么样圆过去,不求人相信,只要理论上说得通就行了。
而且吕布还想着,李儒其实应该很清楚,吕布不可能干出这种打自己脸的事情,但他偏偏还是要这么说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吕布一边在揣测着李儒的想法,一边回道:“文优说笑了,这等事情自然要相国做主,布没什么好说地。”隐隐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后,话锋一转他又说道:“其实……布自己也觉得此事不妥当,子矜的行为,的确有不当之处,不过想必也是无心之失,他与成廉多年袍泽,难道还会险恶到故意谋害?不过也正如文优所说,而今最重赏罚分明,子矜这样却也正好功过相抵,既然之前不罚自然现在也无赏,若文优觉得确有必要,撤了那封赏也无不可,子矜那儿布还会去教训地,保证不会再犯。”嘴上是这样说,吕布心中却想着到时候在并州军中帮曹xìng升升职,这样还有谁有话说?
可李儒却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又笑道:“既如此,何不干脆让曹子矜来西凉军,或许换换环境更有好处?”虽是商量似地话,却透露着一股不可置疑,而此时李儒的笑在吕布看来绝对是笑面虎的笑,是那样的讨厌那样的面目可憎。
“这就不必了吧,子矜还是在我麾下,由我好生管教就是,怕为文优添了麻烦。”吕布知道自己现在笑容一定很尴尬,说不定是凝固住了。
李儒的笑却越发显得灿烂、开心,“若真如此那就当是儒为奉先分担一些麻烦吧,反正最近也是空闲。不过既然这曹子矜离开,总要有人填补一下,如今并州军与西凉军共为一家,相信奉先不会介意我从西凉军中抽调一人去体会体会奉先的管教吧?”
吕布想要说什么,却觉得说不出来,只感觉太过突然——莫非这就是董卓和李儒要开始对并州军动手的征兆?吕布相信,李儒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步。
洛阳现在局面是表面上平静,内地里暗流汹涌,西凉军和并州军本来被掩盖起来的矛盾,随着平静rì久也将逐渐浮出水面,即便吕布不想争都不得不争,更何况他不是一个甘于屈从的人,李儒这干脆就是先下手为强。
不过吕布并没有被他这下打乱阵脚,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只不过是暂时丢了一个曹xìng,而且自己知道曹xìng这人,甚至将计就计干脆让他充当插入西凉军的先锋也不是不可以;而对自己来说,首先最主要是要稳守住自己,不要被李儒这突如其来一招打乱,这才可能是他主要目的,自己只要按照计划一步步稳扎稳打下来更实际,这种情况下以不变应万变才是制胜之道。
虽然无奈,但必须承认他现在还不能够明着和董卓闹翻,更不可能干出历史上那样杀董卓的事情来,因为他知道这样做危害更大,他想要的可不是现在图一时之快,那么为了将来忍现在一时之气又能有合不可。
更何况还不知道这算不算气呢,要去找陈宫、贾诩谈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