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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看似是阻拦敌军保护自我的屏障,但在刘焉的进攻策略下,却反而成了袁军的缺陷和软肋,如今却正是抛弃了这块“鸡肋”,与刘焉放手一搏,但在正面战场上,刘焉反倒没有了之前那样的信心,不说其他就是刚刚有点苗头的城**应,就立刻失去了用武之地。
这也就算了,自己之前的疲敌之计似乎也只能到此为止,更可算是前功尽弃,然而更紧要的是对方此举,无形中还对他起到了逼迫的作用。
刘焉举军气势汹汹而来,之前也是一直掌握着战局主动,尽管一直未能破城,但因为对阵算起来还是赢多输少,是以士气一直保持在较为高昂的状态,这本是一件好事,但放在这种时候,却又未必了。
在诸多不利条件之下,光凭着高昂的士气,肯定无法应对有备而来的敌军,但偏偏这相当于敌人的阳谋,他便是有着诸多顾虑,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上,若这时候不战而退,那后果可能比直接战败更可怕。
“袁谭何在?”刘焉位列益州军正中,甲胄在身、倒是端的一副威严莫名的样子。
那头蒋奇闻言却是大怒道:“乱臣贼子,安敢直呼我家主公名讳?”
在之前袁谭从未拿他手中的天子这面大旗出来做文章,一来是当时自己乱了阵脚,一时间没有能够想到这茬儿,二则是这一条拿出来也没有什么用,且不说雒阳经过这些波折之后,天子的名头早已经没有袁谭原本想象中那么好用了,就光光说到刘焉的身份,算起来当今天子都是他的晚辈,而他此次兴兵的借口更是“清君侧”,至于为两个儿子报仇也就是私底下说说,上不得台面,更不用说心底里揣的那些个心思了。
果然刘焉对于蒋奇的指责混没有当回事儿,哈哈大笑道:“乱臣贼子可不是尔等说了算的,吾乃大汉宗室,所作所为向来对得起这个刘姓,倒是尔等挟持天子,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吾此来便是为我大汉平乱,为天子救驾,可敢让天子来见一面,以正视听?”
这种事情不说会不会让,蒋奇也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去做主,何况这些口舌之争若没有起到作用的话,只是无谓之举,到底还是要在手底下见真章。
城池攻防战与平原对战自是不同,不过益州军此时士气如虹,蒋奇心中都有些发悚,不知道军师定下的策略是否能够奏效,只是不及他多想,双方的喊杀声已经正式拉开了这场战役的序幕,或许也将是最终决定雒阳之主的一战。
此次蒋奇带出来的已经是袁谭手下大部分兵马,他可算是孤注一掷了,人数上与益州军半斤八两,但在这样的地形能够发挥的战力,却是完全不一样了,只不过益州军的士气似乎能弥补一些。
而且刘焉此次出征带出来的也是手底下能用的大部分骑兵了,虽然不能与冀州出身的袁军比,但自从当初吕布“发明”的“马中三宝”自董卓手下不小心泄露出去而后渐渐流传开来之后,到现在基本手下有骑兵的都配备上了,这也大大缩短了各自骑术的差距,益州骑兵的战力无形中也得到了提升,比袁谭印象中应当还是要好上不少,只是究竟如何,还需要在实战中检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