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有不少世家、宗门,剑阁、官府,都会送子弟到霸州来,我柳家,岂会例外?”
冯孝简有些不明白柳惊滔这话的意思,就道:“老爷,这霸州的天路书院,也不过是个中教级别的学府,不比夏州的大教级别的学院,更不比国教级别的太院,就算有了望秋先生和去年才从朝中隐退回乡的路老先生,虽然他们的名望天下甚隆,但也不至于会让各方蜂涌而至吧?”
柳惊滔看着冯孝简,却摇头道:“你别忘了,这书院可不单只是教书的地方,也是学剑与悟剑的地方!”
“天路书院,今年会有什么不同?”
“今年,因为有一个聂麟,自然会有不同的,呵呵!”柳惊滔说完之后,就向他点点头,自先往南院走去。
冯叔有点似懂非懂,紧随在柳惊滔身后而去。
……
“聂麟啊,这小教知识,你三个月能够领会纯熟,一般学剑之人通过小教之后,便会专注于剑道,不会再继续到中教,大教,甚至是国教之类的书院深造学习的,因为他们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你是怎么想的?”
马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很平稳,没有丝毫的颠簸,望秋先生手中翻着一本古旧的书籍,见聂麟在抱着一本《古今通史》看得津津有味,于是便出声寻问。
聂麟听到望秋先生问,便合上书道:“先生,学生觉得读书养姓,习字凝神,练剑修身,素琴养心,培养悟姓,品姓、心姓,这对剑道修养,是极有帮助的,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真知而御,这里的真知,学生想应该就包括这些吧!”
“好,好一个文武之道,真知而御!”
望秋先生听闻,赞道:“你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悟姓与认知,很难得了,这世上的人,有几人能够悟透这个‘真’字,更不用提这‘真知’二字了!”
听到望秋这话,聂麟心中暗自惭愧,他两世为人,才有了这番深刻领悟认识的,如果前世就有这些深刻的认识与体会,就不会留下遗憾。
这时,望秋突然道:“聂麟,刚才你说的那话是什么来着?”
聂麟眉头挑了挑,道:“先生,方才学生说,文武之道,真知而御!”
“哦,回去你得提醒老夫一下,我要把这句话写下来,对了,我们方才说到哪里了?”
“先生,刚才我们什么都没说!”聂麟狂汗了一把,既然先生已经忘了,他也不想再提起,于是又安静下来翻看那本书。
望秋先生没再看书,而是打起了盹,聂麟怕打扰到他,沉敛呼吸,更加安静。
马车安静地驶在路上,就在聂麟看书投入不知时间流逝,过了不知多久,此时马车微微颠簸了下,随即就停了下来。
就听郑伯道:“麟子,先生,已经到书院了!”
聂麟听了,这才合上书,从马车中下来。
就见眼前是一片占地极为宽广,修建简朴大气,风格优雅宏伟,布局坐落有致的建筑群,前方不远处,是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偶然各种颜色的小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小河两岸,垂柳直道,周边鲜花绽放,芬芳扑鼻。
马车跨过宽阔的河桥之后,就停在了书院的大门口,就见门前一对剑狮兽双边坐镇,此时红漆大门开了一扇,一位剑侍,静坐于门口,顶上挂着一块牌匾,写有中正韵味的四字:天路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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