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念的味道。现在就连“味同嚼蜡”的程度都算不上——“味道”难吃的差点让兵库北小姐当空吐出来。
过去的自己,如果看到了这种景象,说不定会感动地哭出来哦?
“真可惜……嘛。话是这么说,但果然还是自由的感觉最棒吧——反正乐意给你当狗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我一个。”
平复了一下心中复杂的请感后,兵库北小姐隐匿了身形。向着那对夫妻所报出来的地址赶了过去。那对夫妻怎么说。也是另一个世界的麻薯的父母,帮助他们,多少也能够对缓解和麻薯的关系,有一点帮助吧?
兵库北小姐并不是一个喜欢逢迎的人,不过,主动示好的意义,应该是不一样的才是——再说了 ,是对方主动向自己求援的嘛!
兵库北小姐发觉。自己现在好像关注的“没有意义”的无聊之事,似乎不仅仅是数量。连种类也在一点点变多呢。
这是坏事吗?还是好事?谁知道呢……
……
当兵库北小姐赶到了信息上所写的地点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事情可能比起自己预想得还要“有趣”的多。
她所要接应的对象,此刻正被一群情绪激动的人,包围在汽车内,那些人的手中,不少都拿着可以用于攻击的器具,例如木板啊,水管啊之类的东西,而“袭击”的对象,显然就是被堵在车里的那对夫妻。
“这又是一辆ri本车!”
“砸掉!砸掉!”
“这对狗男女看上去也不像是好人!一定是奸细,带路党!”
啥情况?
兵库北小姐依稀记得,那个叫什么“霓虹”的国家,似乎在数十年前对这个国家发起过性质非常恶劣的侵略战争,犯下了累累罪行……但是那不是已经大半个世纪前的事情了吗?而且据兵库北小姐所知,如今两国之间并非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局势,尽管近些年来似乎因为一些问题和争端,这两个国家的关系很是紧张,却也没有进入到完全敌对的程度。
如果是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承受过战争的痛苦的老人,或许还有资格那么说,但是兵库北小姐怎么看都没有在这些喊着口号的人身上,看到丝毫的“战士”的影子……他们的目光中,没有崇高的理想,没有坚定的意志,没有牺牲的觉悟,所有的,不过也就是暴虐的快感罢了。
说白了,只是一群暴徒而已吧?
想要体现爱国的情怀,需要通过打砸他人的财产来实现吗?依稀间,兵库北小姐还听到了“买ri本车就是在资助ri本人,就是在通敌!”这种奇葩的言论……果然,他们压根就不是什么爱国者,只是打着这么个幌子,在发泄着什么罢了。
“真是难看。”
兵库北小姐认为,就算是反派,即使是恶党,最起码的“操守”也是要的呀。身为一名恶人,你可以抛弃为人之尊严,但是如果连“为恶者的尊严”也扔掉了,那就只是一堆惹人嫌的渣滓而已。
相当的,“有碍观瞻”呢。
兵库北小姐双手连动,手指灵巧地交错着,编织着,很快,数十道魔力构成的灵箭,便向着那些逼近轿车的人们射去。
噗嗤——!
每个人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尖一阵刺痛,就好像有什么锐器刺穿了自己的脚掌一样……当他们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脚背上正一点点向外冒出血液,整只脚的触感除了疼痛之外,血液沾湿了袜子和鞋子,导致的那一阵粘稠的感觉也是格外让人心里发痒地难受。
“脚……我的脚在出血……”
“我受伤了!!”
“救命啊!这两个人……他们会妖法啊!”
先前还气势汹汹的人群,瞬间变散了个干净——他们这些围攻汽车的人全部都受伤了,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肯定不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的吧?人就是这样,一边说着不信鬼,一方面又对鬼怪灵异之事怕得很。这导致了近二十人的脚掌集体挂彩的轿车,很显然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灵异可怕的印象。
估计这对被吓坏了的夫妇,也是被打上了类似的烙印了——以后即使这起事件平息了下去,他们想要融入到邻居之中也是不太可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都发生了这种事情,又不是抖抖m,谁还会对这些邻居抱以好颜色看?
“你们没事吧?”
见到周遭的人都一个个跑掉了,生怕跑得慢了被留下来,永远都放不回去后,兵库北小姐这才施施然地从树梢上显露了自己得身形。
“这次算是帮大忙了……”
“哼!谁要欠这个家伙人情!即使这家伙……这家伙……害的我们的孩子客死他乡的啊!”
“……我不否认。”
面对着这位丧失了爱子的母亲的怒视,兵库北小姐也是半晌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无奈地承受着对方的敌意和愤怒。过去的她,将这些情感视为可笑之物,从来都没有去理解的打算;但是现在,洗去了负念的狂气之后,兵库北小姐,多多少少,能够明白,能够理解,那些往日被自己鄙夷的情感,会给人怎样的感受了。
尽管兵库北小姐并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对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理念,即使是现在的她也是同样信奉的。即使现在她还没有做出过未来的那些“事迹”,可说真的,她觉得自己为了摆脱牢笼,无所不用其极也没什么问题。如果麻薯能够更加强一些,运气更加好一些,那么即使是她自己输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反之亦然。
没看到麻薯自己也没有因为那些事情,而扰乱了心境吗?虽然让人愤慨,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以麻薯的骄傲,也是做不出那般气急败坏的事情来的。
可是……
眼前的这个人,是麻薯的母亲啊……
为人父母,是不需要考虑那些有的没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