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黄鹂莺脸色又变了,不过这次不是痛的,而是惊的。
“不过很可惜,就凭这几个小角色,手上捏着那么点股份,对赵氏,还做不了什么。而且,就在今天,他们会发现,手上那些股份消失了,而他们在赵氏的职位,也将不存在了。这样的一堆乌合之众,还能对你的‘雄心壮志’起什么作用呢?”赵廷澜不紧不慢地道。
黄鹂莺惊怒之后,又恨恨道:“你以为我只有他们吗?赵廷澜,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会有让你意想不到的事发生!等到那时候,我看你还嚣张得起来!”
“你的杀手锏,是指白薇手上那些赵氏的股份吗?”赵廷澜道,“确实,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她手上现在还留着我当初赠予的股份,白大小姐可能是有什么把柄留在你手上,前些天想要调用那些股份,只是她发现已经被冻结了。我猜,她没跟你说过这些吧。”
黄鹂莺心中惊怒更甚,白薇的动静被赵廷澜发现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去帮她拿赵氏的股份?而赵廷澜有了警惕之心后,要怎么再在短时间内拿回赵氏?她还能坚持到那时候吗,她还能打倒赵廷澜,将他踩在脚下吗?那她怎么办?她的希望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黄鹂莺一时间觉得脑子里像要炸开,呼吸都急促起来。
“还有,你以为你谋害我父亲的那些罪证交上去,警局拿你无可奈何,就无所谓吗?”赵廷澜添上了最后一根稻草,“赵氏是我父亲的赵氏,里面有多少跟他一起打拼过的元老股东,你觉得他们能接受一个谋害我父亲罪名成立的人去接手赵氏吗?”
赵廷澜慢慢勾了勾嘴角,“黄鹂莺,你这辈子,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东西,不可能了。”
“啊——”黄鹂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赵廷澜!你不得好死!你滚出去,滚出去!”
姜可和赵廷澜走出去,关上病房门的时候,还听见里面一阵乱扔乱砸的声音。
“她——”姜可指指自己的头,道:“这里是不是已经不太正常了?”
现在的黄鹂莺看着跟几年前真的差别太大了,易燥易怒,动不动就歇斯底里,整个人有点癫狂的状态。
赵廷澜却在想的是,黄鹂莺的账,他会算到底,只是……廷婷怎么办?她虽然平时也跟他亲,可是最亲的,还是黄鹂莺吧,没有人能替代母亲。但如果就放任黄鹂莺这样把廷婷拖累下去,难保她以后不会把廷婷给带歪呢?
两人各怀心事,在车子从医院开出去时,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站着的赵廷婷。
“我觉得……”于洛洛道,“不如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廷婷,她自己会有自己的判断的。”
“不……”赵廷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她做什么判断并不重要,得出清醒的判断并不会让她更快乐。让她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谋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吗?那还不如……就让她怨着我,还更轻松一些吧。”
赵廷澜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在意的人总是无限宠溺,哪怕自己被误会被憎恶也无所谓。于洛洛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