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她:“别乱动,小心摔下来。”
......
当天傍晚,一对主仆出现在大兴镇的济仁堂。
没了白明月坐诊济仁堂,济仁堂的生意一落千丈,赶集日,排在济仁堂门前的病人比往日少了不止一半。
济仁堂的掌柜的白敬业瞧着越老越惨淡的生意,一脸愁容。
听说白明月最近在余家私房菜馆门前支了个摊子,给人看病,白明月美名在外,病人都被吸引去了余家私房菜馆,在那边看完病,就能在余家私房菜馆吃饭,很是方便,再这么下去,济仁堂迟早要关门大吉。
想到是白明月给自己使了绊子,白敬业暗暗咬紧牙齿,心里暗骂:好你个白明月,我客客气气的请你回来,还愿意给你涨工钱,你不回来就算了,竟然还跑去余家私房菜馆门前支摊子,抢济仁堂的生意。
他正恼怒着,一名身穿黑衣,类似家仆打扮的男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眼前的男子虽是家仆打扮,但是一身气质不容小觑。
“这位先生,您这是要看病吗?”
那黑衣男子面容冷冷,塞了一锭银子到白敬业的手中,道:“不是我要看病,是我家老爷病了,我家老爷在马车里面。”
白敬业见此人出手不凡,便不敢得罪,小心谨慎的应付。
见济仁堂的门前,果然停了一辆装裱低调,实则奢华的马车,他笑了笑道:“外面比较嘈杂,请贵府老爷下车,到里面来。”
“多谢掌柜的。”
黑衣男子对着白敬业抱了抱拳,然后折回马车前,隔着帘子说了两句。
很快,便见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宽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男子的脸,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能听见男子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白敬业将主仆二人请到济仁堂里面的茶水间。
斗篷男子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要将斗篷脱下的意思。
白敬业看不清楚他的脸,却感觉到一股威压,便不敢多问什么,只道:“请两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大夫进来。”
“有劳了。”
黑衣人点头,看着他走出去。
很快,白敬业将济仁堂医术最好的大夫给带了进来,吩咐道:“你赶紧给这位先生好好瞧瞧。”
黑衣人一见那大夫三十多岁,长相非常敦厚老实,根本不是俊美如皎皎明月的明王,顿时皱眉提问:“掌柜的,这位不是大名鼎鼎的白明月白大夫吧,听闻白明月大夫年纪轻轻,医术精湛,我家老爷才慕名赶来,还是请白明月大夫前来为我家老爷看诊吧。”
白敬业神情一愣。
心里那股火气又蹭蹭蹭冒出,提到白明月他就一肚子的怒火,收都收不住。
对眼前这两位说话的语气都不同了。
“白明月已经不在济仁堂了。”
“那他去哪里了?”
一直沉默的斗篷男终于开口,语气冰冷,透着危险的气息。
白敬业心头哆嗦了一下,想都没想,就如此相告:“白明月如今在余家私房菜馆门前支了摊子,你们要找他,就去余家私房菜馆吧。”
“余家私房菜馆怎么走?”
白敬业缓过神来,感觉自己被斗篷男给欺负了,但是斗篷男的气势逼人,他又不敢不说,只好继续道:“出门,往左拐,前行一段,碰到第二个岔路口,再右拐,再往前走一段就是余家私房菜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