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人物竟然不在?还带人不知去向?这…”玉璇道人吃了一惊,转过头来对着左冷禅说道:“左师侄,这事你怎么看?”
“玉璇师伯,此事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左冷禅低头沉吟道:“若不是魔教又内讧了?不对,向问天祖孙三代都在给魔教效力,向家的一切都是日月神教给的,向问天之前咱们不也是找人接触过?结果如何几位师叔师伯也是知道的,这么一位死心塌地跟着任我行那魔头干的,怎么可能回心转意?秦邦伟也是一个泥足深陷难以自拔的,以他的武功,不会更不敢造反。难难难,师侄实在想不出来向问天他们是做什么去了。”
何家的一名家生子帮着周不疑打扫好了桌子,又换上了一杯刚刚沏好的热茶,带着擦桌布和托盘退出了房门。周不疑拿起茶盏,吹开了浮在茶水表层的茶叶末子,呻了一口茶水,“这茶不错,诸位师叔师伯还有左师弟,你们也尝尝?”
“你…我们这是在商量降妖除魔的大事,不是来贪图享乐的,想喝好茶吃山珍海味,自己个儿回华山去。”因为志存高远,左冷禅向来洁身自律,往日里过得也是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对于周不疑这等衣必绫罗轻裘、食必山珍海味、住必广厦华居、行必暖车肥马的大少爷习气向来看之不惯。也正是因为这个,尽管周不疑而今的武功比他高去了不知多少,可他也一直坚定的认为,五岳之争,胜出的一定是自己,就算不是自己,也是老谋深算的衡山莫大,绝不会是这个华山周不疑。
“呵呵?”周不疑脸上显现出来一众莫名的笑容,拍了拍手,把手上的点心渣子给拍掉了,站起来走到了左冷禅的身前,背着手说道:“左冷禅,有些事情,看在五岳剑派的一起上面,本座本来不想追究,但是要是你不识相,飞给自己找不自在。你自己知道后果,听说你爹,也就是我那左师伯,一套大嵩阳明掌用的是出神入化。可惜啊,练岔了,练着练着在自个儿手心练出来一朵菊花?哎呀,不知道左师弟你,这大嵩阳明掌练得与乃父想比,孰优?孰劣?”
“周师兄要是感兴趣,咱俩可以试试。”左冷禅眼睛一眯,狭长的眼睛里迸射出来一阵阵寒意,明心师太、宋二先生还有玉璇道长感觉的这屋里似乎已经从炎炎夏日到了数九寒天。不!比数九寒天更可怕!就是数九寒天,何家堡在这些最贵客人的屋里面也是铺设了地龙的。现在就想数九寒天过后,这屋子里的地龙似乎都被熄灭了一般。“不过比武得有彩头,不知道周师兄的彩头是…”
“你要个什么彩头?”周不疑施施然说道,“这样吧,若是这次本座败了,日后你左冷禅所到之处,本座处处退避三舍。如何?”
“就这么点儿彩头?这可与你周大公子的身份…对了,左某忘了,周师伯退隐后山,现在你周不疑已经是华山掌门了。应该说这与你周大掌门的身份不相匹配。”左冷禅脸上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不如以五岳盟主的位置作为赌注?若是师弟侥幸赢了那么个一两招,也不用周师兄你退避三舍,只要周师兄承认华山派因为一场瘟疫绝学失传已经不如我嵩山即可。对了,要是左某不幸落败,下一次五岳会盟,五岳盟主的位置左某也不与你相争。如何?”
左冷禅这话说得就好似这五岳盟主就是他与周不疑之间的事情,或者说就是嵩山派与华山派之间的争斗,跟全然与别家无关。虽然这是一个事实,可左冷禅也不该就这么说出来,这话一说出口,明心师太、玉璇道人、宋二先生的脸色一下子就黑得跟煤球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