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左右两边各有两扇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细节。
白色的地砖已经蒙上了灰尘。
还有……
触目惊心的干涸暗红色血脚印!
从进入筒子楼,上楼,到七层,这种血脚印,灵诡和宫司屿已经见到了好多。
只是地板是暗红色的,所以并不明显,再加上灰尘和血印干涸,导致模糊不清。
无天和鸿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灵诡和宫司屿相视一眼,心惊讶然的观察着白色地砖上醒目惊悚的血脚印,一直通向了左边半虚掩的门后面。
空气仿佛有一丝凝固,透着阴森诡异。
宫司屿一脚踹开了那半虚掩的门,吓了门口两个老头子一跳。
“乖徒儿你大半夜轻点儿可好!”
鸿钧老祖吹胡子瞪眼,差点将手机摔了。
“年轻人毛手毛脚,都这样。”无天不屑冷嗤。
宫司屿的手探入了漆黑一片的浴室中。
接着客厅的光线,能够发现那是一间浴室,只是弥漫着浓重不散的血型。
在打开浴室的冷光灯后,见到浴室内的景象,灵诡惊异挑眉,眼底毫无恐惧,宫司屿剑眉紧蹙,凤眸中难掩担忧和凝重。
雪白色的地砖上全是混乱的血脚印,那浴缸中,更惊悚可怕!
染血干涸的手印,浴缸中满是已经完全干掉的血,似乎曾经有一个人躺在浴缸中奄奄一息,如今却不知去向。
“帝司,这……”灵诡欲言又止,观察了片刻浴缸中的血量,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流这么多血,恐怕根本活不成了,这是白斐然的血?
“诡儿,你看地上错乱的脚印。”宫司屿蹲在地上,冷静的观察着乱七八糟的血脚印,分析着,“应该是这个脚印的主人先进入了浴室内,躺进了浴缸中,后来又拖着重伤的身躯,离开了浴室……”宫司屿凤眸冷凝,犀利无比,“毛巾架上的浴巾不见了,隐约可见脚印又朝外走……是一模一样的脚印,同一个人的。”
宫司屿说着站起身,走到了浴室外,灵诡跟了上去。
“客厅厨房都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脚印在出了浴室后,突然消失了,因为他踩上了地毯。”宫司屿指向了那老旧虫蛀的黑色地毯。
“因为地方太小,出浴室,一步的距离就能直接踩在地毯上……他似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但沙发上却没有血迹,不对,是血迹不多,只在沙发的边缘留下了一些,因为他用浴巾裹住了自己,或是堵住了渗血的伤口进行止血。”
宫司屿绕着沙发前的茶几走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和浴室对立的另一处房间前。
门依旧是虚掩着的。
“没有脚印,因为鞋底的血已经在地摊上蹭干净了。”
话落,宫司屿推开了虚掩的门。
“我记得,这里是他的卧室。”
宫司屿摸索着找到了照明灯的开关,果然就如他所说,这个血脚印的主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那张流有许多干涸深色血迹的两米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