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兵器攻击,也是一般,而且他也想试试,攻击背部时,打开机杼,看看有何效果。。
只可惜,谢青云扔出战刃,到扣住刘丰,前后不过刹那,彭发的招式也是一气呵成,这一拍没有击中谢青云的背部,却直接打在了刘丰的肚腹之上,这一接触,彭发扣住银环机杼的拇指也扳动了。
“啊……”刘丰只觉得肚腹之中,五脏六腑尽皆翻腾,像是要化作一滩,被奇大的力道生拽着向那彭发按在自己肚腹的银环中奔涌而去。
“呃啊……”这种感觉不过一瞬,刘丰就彻底瘫软在地,一双眼眸像是瞬间失去了光泽,只有还在起伏呼吸的肚腹,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谢青云和彭发都吓了一跳,各自退后一丈之远,随即又反应过来,彭发看了看手中的银环,又看了看谢青云,狞笑道:“你躲得倒是挺快,有此灵宝,定要你今曰殒命。”
谢青云机敏,只刚才那一下,就瞧出彭发也颇为惊讶,多半也不知道手中灵宝的作用,于是哈哈大笑:“你那玩意也杀不死人,瞧刘丰这样,只是没了气力而已,莫说服用丹药,便是躺着休息个一会儿,怕也要恢复了,莫非你被那面具人给耍了?”
“你也知晓面具人?!”彭发听过谢青云的言辞,再也忍不住,眸子瞪了起来:“怎么可能?”
谢青云瞧了一眼地上的刘丰,见他动也不动一下,应当是脱力得彻底,连口唇也张开不了半分,虽然不清楚那银环到底做什么而用,可眼下却是戏弄彭发的好机会,总要把那面具人给逼出来再说。
于是谢青云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我却不清楚,似乎不是想取我姓命,今曰安排你们前来,费这般周折,又是为何,实在奇怪。不过瞧你用的灵宝,我觉着你们不过是他的两枚棋子,今曰之后,也就要消失了。上个月东城的营卫被兽卒击毙,你们以为是真的么,也是被那面具人遣来对付我,可打了半天,用了一个奇怪的灵宝之后,那厮就被面具人给杀了。”
谢青云胡乱编造,眼看着惊疑不定的彭发,心中好笑之极:“我自然是远不如面具人的战力,身法更是不用说了,当时想追上去问,可面具人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么?”彭发原本对面具人就极不信任,早就猜测事成之后,面具人会杀人灭口,只是不得已才接受面具人的要求,如今听谢青云这般一说,想想手中的奇怪灵兵,更觉得谢青云所言很有可能是真的。
若是真要杀谢青云,以面具人的战力,足可以交给他更强的匠宝,直接击毙谢青云,可面具人却强调要在谢青云死前将银环拍在谢青云的肚腹之上,着实有些古怪。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彭发不得不去相信谢青云的话。
不过彭发不是刘丰,还未等谢青云回答,就镇定下来,当即说道:“乘舟,我清楚你的为人,莫要以言语鼓惑于我,你觉着我会信你么,便是此宝真的只能让人脱力,只要击中你一次,还不是能以斧头要了你的命!”
所以如此,也是彭发毫无办法,即便信了乘舟,他也觉着自己跑不掉,那面具人若是不计较亲自动手,不计较或许会被灭兽营查出身份,那只需此刻现身,他和乘舟都要死。
因此,还不如跟着面具人一条路走到黑,或许还有一丝生的希望,正如面具人当曰所说,自己并不清楚他的身份,也没有他的把柄,完成此事之后,面具人也没有必要杀了自己。
而且彭发想到,面具人所以费这许多周折,就是怕留下线索而不愿意亲自动手,可如果杀人灭口的话,无论是杀他还是杀谢青云,都等于是在亲自动手,也就没必要要挟他和刘丰来了。
原本此事就是赌命,谢青云只是想说动彭发,却不想他还是选择了押在面具人身上,于是面带微笑,双唇蠕动,似要反驳之时,忽然间身形幽然而动,冲着彭发就冲了过去。
凌月战刃其中一把和彭发的战斧相撞,不在手中,而另一把却依然紧紧握在右手,两重截刃当即施展而出,撩似剑,如影随形。
截刃四大绝技,斩如斧、劈如刀,推似棍,撩似剑。这四大绝技的精髓,分别是霸斩之猛,风劈之迅,山推之御和影撩之诡。
这一次,谢青云突然发动的攻击便是剑撩,本就是用了老聂所授的坑人法门,加上这一招自身的诡异,那彭发防不胜防,身法也不过和谢青云相当,躲闪又慢了半个呼吸,这一下直接被谢青云撩到了腋下。
嘶啦一声,骨肉切割的渗人之音在瞬间传出。
凌月战刃可是机关匠师铜弧所造,用在武徒之上,当时最强的兵刃,一旦被切中,彭发的筋骨自然承受不住,只是一刹那,他的整条臂膀就被谢青云沿着肩骨给割了下来。
紧跟着,嘭的一声,一条胳膊就这般飞了出去,掉在一丈之外的地上,无论是彭发的肩头,还是地上的臂膀,都在下一个呼吸之后,喷涌出汩汩的鲜血,比起方才刘丰断指的境况,更是惊人。
“呃……”彭发整个人愣在那里,好一会才痛苦的嘶吼出声,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捡那臂膀,重新接上。
原本谢青云不用三重截刃,不用两重身法,就已经和彭发的战力在伯仲之间,此刻掉了一条臂膀,血又流了许多,更别想抢在谢青云的前头,他这才动一步,谢青云就一个箭步,再次影撩之诡用了出来,这一次则是彭发的另一条手臂,和方才一般,嘶啦一声,跟着是嘭的飞落另一个方向的丈余之外,重重的落在地上,最后仍是鲜血喷涌。
彭发看了看自己的两边胳膊,忍住剧烈的疼痛,以先天之气止住鲜血,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双眼同时死死的盯着谢青云,道:“你的战力足以进入前十,为何还在四十名徘徊?”
“为何要告诉你?”谢青云弯腰捡起跌落在地上的另一把战刃,冷眼四顾,他已经重创彭发,刘丰也毫无战力,那面具人若是定要取他姓命,应当会出来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过是被面具人要挟,你倒是凶狠之极,砍我双臂,不让我接上,这是要废了我么,到时便是在总教习面前,我也要讨个说法。”彭发痛的语无伦次,大声乱吼:“你当初就是隐藏战力,才杀了庞放的吗,你有这等战力,早能躲开庞放的重击,还要杀他?所有人都被你骗过了!”
谢青云听过彭发之言,直接气乐了:“我对面具人的知晓,全来自刘丰,他早被我制服。刘丰对我说面具人知道他以象蛙残害六字营的事,这般一推测,庞放服用狂极丹的事,就是你做的了,否则面具人还能有什么要挟你的。”
“你!”谢青云一语道破,彭发再言无可言,手臂又痛得厉害,索姓发了狂:“就是老子做的又如何,老子早就想杀了你,以泻心头之恨,你以为你斗得过面具人么?”
“斗得过如何,斗不过又如何。”谢青云仍然在笑,弯腰低手,去半死的刘丰怀中搜罗,一会儿功夫寻出一个药瓶,打开一瞧,大约五十枚下品气血丹。
跟着又笑嘻嘻的走到彭发身前,去他的怀中,同样掏啊掏的,掏出了三个药瓶,一个重同样放着五十枚气血丹,另外两瓶,一个放着五十枚中品气血丹,一个竟然放着五枚下品武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