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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被迟凡揉搓过一回了,可再次“受刑”反而比第一次更紧张了,之前留下的心理阴影让她更加纠结忐忑,刚才她也想推脱不鼓捣除疤这事了,可是架不住红云婶子的“哼哼教导”,她也怕因为她的原因而耽误了迟凡去给宝儿看病,所以便稀里糊涂地被红云婶子扒了衣服。
“大妹子,放松点,别那么紧张嘛!喔,你是单纯除疤么?还是顺便让凡给你把奶鼓捣得再大一圈?其实吧,你底子不错的,个头也不小啦,就这样也挺好滴......”红莲婶子关切地说着。
她佯装安慰惠若曦,实际上却是拐弯抹角地试探:她是生怕迟凡也给惠若曦鼓捣奶丰胸,那样的话她就没指望在奶的个头方面压惠若曦一头了,她还巴不得惠若曦“放弃治疗”呢。
“只除疤。”惠若曦看向迟凡冷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调侃说:“随便你咯,那玩意长在你身上,我说着又不算数,嗯,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你......龌蹉!满嘴淫词秽语......”
惠若曦气得咬牙切齿,那“使用权”字眼让她不禁脑补出捏摸啃舔的羞羞画面,脸色瞬间又浮起了红霞。
迟凡拿着秃头毛笔搅合着碗里的药液,抬腿坐到炕沿凑到她身边,砸吧嘴说:“嗨,你的手别捂得这么严实啊,挪开点,哎呦喂,捂住豆豆不就行了嘛,都是肉,不就是软和点么?跟肚皮、屁股也没啥区别。”
“这样行了吧?那只......那边不需要抹药吧?!”
惠若曦纠结地楞了片刻,极不情愿地挪蹭手掌将有伤势的那只咪咪露出大半,而另一只手依旧严丝合缝地捂住另一坨酥软物件。
“得,马马虎虎,就这么着吧。”
迟凡不耐烦地嘟囔着,拿起毛笔朝她胸口的伤疤戳了过去。
“先等一下!”惠若曦冷不丁一翻身躲到一边去了。
“干啥?抽什么风?躺好!”迟凡不满地呵斥道。
他刚才被惠若曦的晃得扑了个空,差点碗里的药液撒到炕上。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翻过身来躺好,蚊子哼哼支吾问道:“这......药有没有那啥......反应?”
她说着脸红得更厉害了,一想起那羞愧欲死的火辣场面就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嗨,上瘾了?我就说嘛,那滋味还是很舒坦滴,比真正倒腾那事也差不了多少,爽着呢!”迟凡故意歪曲她的意思,挤眉弄眼贱笑。
“胡咧咧什么?我是问......这药没别的反应吧?”惠若曦咬牙切齿气鼓鼓地说道。
迟凡撇撇嘴,戏虐地说:“那啥反应嘛......当然是没有滴,不过嘛......”
“不过什么?赶紧说!”惠若曦急切地催促道。
“不过就是有点痒而已啦,嗯,就是那种骨子里透着的酥痒,你想啊,这事很正常嘛,伤口得重新愈合,然后再把血痂褪去,肯定会有点痒痒难受呀!别紧张,吓唬你呢,没那么可怕,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迟凡咧嘴坏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贱样。
“妹子,别墨迹了,我姐还等着呢。”红莲婶子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她拨拉着胸前的那俩包子,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色,那意思是说:要不然先给我鼓捣奶?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收回毛笔重新蘸了蘸药水,小心翼翼地朝惠若曦胸口凑了过去。
“哎......”
惠若曦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心里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只是痒痒而已,不是那啥反应......
她只感觉胸口被戳抹了几下,然后伤口处先是一阵温热紧接着又转为沁凉的感觉。
“行了?”
她等了片刻,感觉迟凡没再拿毛笔捅她,便忐忑地睁开了眼睛。
“还没被戳够?嘿嘿,是不是很舒坦呀?”迟凡咧嘴贱笑。
他见惠若曦要炸毛,急忙摆摆手说:“药已经给你抹上了,不过呢为了涂抹均匀,你得用手指不停地揉搓,知道药力全部吸收进去,别瞪眼啊,瞧这破毛笔,我没法涂匀和呀!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没有趁手的家把什就是蛋疼......”
他说着把那秃头毛笔朝她晃了晃,然后挤眉弄眼说:“要不然我帮你揉揉?嗯,你自.摸......自己摸索着揉不得劲吧?”
“哼,老子还整治不了你个小娘们?可笑!坑得你吐血!嘿嘿,乖乖地自.摸吧,摸出感觉来才好呢!”他心里嘚瑟贱笑,报复的快感让他的心情那叫一个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