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福还在迟疑不决的时候,墨羽却抢先一步挡在两人面前,冷冷道:“我不同意你的计划,你怎么知道上来的会有多少人?一旦有一队的弥天鬼士,我们只会更快的暴露!”
气氛骤然间变的冷峻,李福还不知道到底有是什么计划,就见寒月和墨羽二人对上了。只好向现场唯一的一个知识分子罗修求救,罗修看着二人,也很伤脑筋,作为学术型人才,他和社会姓人才有很大的区别。想了想,走到二人面前,问道,“月少爷的意思是不是,既然我们进不去,那就让他们出来。”
俗话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既然外面的人进不去,那么就让里面的人出来,因为门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一旦里面的人上来,门一打开,寒月几人就有把握潜入到里面。
寒月看了墨羽一眼,耸了耸肩,“不错,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不过,他不同意,他认为一会儿上来的有可能是一队的弥天鬼士,也有可能是一个两个,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他们,然后乔装打扮混进去。所以这牵扯到一个概率或者说运气的东西。”
墨羽冷冷道:“我不同意是因为我有更好的方法,所以不需要这样冒险。”
寒月的眉毛一扬,问道,“什么好的方法?”
“开门的方法无非三种,一种是骗,将开门的暗号骗到手,以此骗开大门;一种是诱,就是月少爷的方法;可是这两种方法都是很大的风险,因为都是在别人知晓的情况下进行的。但是还有一种方法是不需要这样的。”
“什么方法?”
“等!”
“等?等什么?”
“等外面的人要进去,这样我们同样可以混进去。”
寒月听后勃然大怒,喝道:“荒谬!你这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吗?战场的时机转瞬即逝,你在等,你的对手却没有等,赵姑娘现在在诏狱里度曰如年,你却告诉我要等!”
墨羽依旧冷冷的看着寒月道,“就是因为不是玩过家家的游戏,所以要等,这本就是火中取栗的死亡游戏,容不得半点差池,只有最稳妥,最安全的办法我们才能执行。”
“墨羽,你不要忘了,我才是这次行动的领导者。”
寒月气势汹汹的看着墨羽,在场的其他二人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这营救行动还没开始,二人就已经闹成这样,实在是想不明白到这二人是怎么想的。
听到寒月的话,墨羽的气势反而一衰,似乎被戳中了什么痛处,有些落寞道:“不错,你向来是领导者,过去是,现在是。所以你说的永远是对的。我们就必须听从。好啊,就按你说的来!你拿所有人的命来赌你自己的选择,我有什么办法。”
墨羽不再说话,可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怨气。
寒月转过身,道:“李将军,还请毁掉这块石头!”
“是!”
李福抽出宝剑,这柄剑并非是他的八方古剑,因为那柄剑太过于招摇,为了行动的隐秘就让李福放在了太平馆。
石块毁掉之后,果然不到一刻钟,就有人从门口的机关处上来,还好,只有六名鬼刀铁甲士,虽然比预想的多了点,不过总算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四人按照之前的计划在石块修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出现将六人打昏,扒去身上的衣服,而后从他们来时的入口混了进去。
顺着楼梯一直向下走了十几米总算看到了地面,地下的诏狱远比想象中大得多,几乎将方圆十几里的泥土全部挖空了,这该是需要多么大的人力和物力,才能建造这样的一个地下监狱。不过,幸好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
寒月几人第一步首先要确定赵凌心到底被关在哪里,诏狱这么大,一个一个的查的话,还没等查到就有可能被人发觉了。不过,这一点寒月早有准备。寒月取出了一张纸,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而是寒月临摹若候的笔法篡改而出的一张他的手谕,至于若候的笔迹哪来的,自然是在威武王府的华玉给寒月的,上面还被盖了若候的印章。
但是这张手谕并非是提领赵凌心出诏狱的命令,而是指认寒月几名鬼刀铁甲士过来了解审问进度的命令,因为按照寒月的猜测,若候一定也防备过有人来劫狱,那么他就一定会考虑到劫狱的手段,所以想要从诏狱提人,光靠一张纸肯定是不够的。但是只是简单的查看审问进度,就比较容易蒙骗了。
在狱卒的带领下,寒月几人被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的四周是厚厚的泥土,房间里的光线实在太过昏暗,寒月隐隐看着墙角的地上躺着一个女人的身影。李福当即就想冲过去,却被寒月拉住,暗示他不要冲动,然后装作队长的摸样上前问道。
“这个女人审问的怎么样了?”
这名狱卒小心回答,唯恐被上级怪罪,“回大人,这几曰已经接连用了笞刑和杖刑,可是犯人还不曾招供,不知道大人可是带来了侯爷最新的指示,是否要使用最新的手段。”
寒月心中一惊,笞刑就是用鞭子抽打,杖刑用的更是碗大的木棍。这燕无忌狗胆包天,还没定罪就敢先用刑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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