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副唐寅的真迹,难道连几瓶酒都不舍得了!”
“舍得舍得,谁让人家是京城最有名的月少爷呢!”
看着柳飘絮小女人的姿态,寒月止不住的想笑,重新拿起宝剑,寒月略有些深沉。
“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
“这三年里,也许真的是我太过于懒散了,这样的屑小也敢来犯我!可我是那种即使醉死也不至于将血姓丢掉的人,既然有人来找我的麻烦了,当然得会会他,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倒要看看这次的对手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大的勇气!”
寒月一边喝着酒一边大笑着离去,那样的豪情终于在江湖上绝迹了多年之后又再次出现在这个叫寒月的人身上,那一刻,柳飘絮就站在他的背后,呆呆的看着这熟悉的身影。
寒月走出门,走到转角的巷口,看到了一人,这个人在等他。月光倾泻在他的身上,光彩照人。
“你来了。”那人看到寒月,笑着,他似乎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可是他并没有离开,难道他坚持认为寒月一定会从酒楼里出来,而不是在那里呆上一个晚上。
寒月点了点头,一点也不为来人的等待而感到惊讶,他同样在笑,“来了!”
“你早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那人问道。
寒月眉毛一翘,又从身上变出一把折扇,“我可从没听说过,‘古灵精怪’楚子殇放弃过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上他要是邀请一个人办事,那么这个人到最后没有他请不动的,我说的对吗?”
“对!”楚子殇眉目间没有白曰里的严肃刚正,显得安静恬淡,“可我同样知道要请到天下无双的寒月公子是多么难得一件事!”
“可我还是来了,不是吗?”
“所以我在这里等你!”
一问一答,就像是事先编排的剧本,寒月看着楚子殇,对方的眸子里同样是他的影像,两个人相对站着,寒月甩出一样东西。
楚子殇伸手接住,打开手掌,是一个晶莹的酒杯,温婉如玉,亮白如脂。寒月端出了酒壶,他的身上似乎永远不会少这样一样东西。
“一杯酒!”寒月举杯道。
“一个朋友!”楚子殇接道。
月光下,二人哈哈大笑,寒月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人啊,总是在失去一些东西之后方才觉得可贵。
“说说吧,什么事?”寒月和楚子殇在路边的酒肆坐下,却不再喝酒,而是一人来了一碗茶,解酒的茶。
“你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什么是江湖,谁又知道!还是说说你的事吧,人家都杀到我的眼前了,我却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头,这在我的人生中还是头一次。”寒月懒懒的道。
楚子殇想了想,让寒月附耳过来,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
过了半响,寒月皱着眉头,道,“照你所说,有人要暗杀赵旭将军,偏偏又传出消息来。”
楚子殇点头道,“对!我得到这个消息便赶来见你,只怕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知道这个消息了!”
“知不知道消息的源头?”
楚子殇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将军府的管事半夜起床发现在厅堂发现的书信,纸是洛阳书行最便宜的纸,字迹和笔墨都是最普通的!”
打开书信,信上只有两句话,
惊闻大将军雄才伟略,一代英雄,不才在下,欲与将军相较。故,不曰取大将军首级于厅堂之下!
寒月看了半响,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猖狂之人,只是他同样没有从中看出什么,只好作罢。
“这个人这么做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故作疑兵,恐吓而已,历来都有敌国的间谍喜欢做这一招玩弄朝廷,这样的话,就不必担心,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而已。可是若是另一种可能的话,那就不太好办了!”寒月皱眉凝神,口气凝重,“那就是这个人有这样的实力,所以敢说这样的话,要的就是一鸣惊人!可是江湖上又有谁拥有这样的实力?”
寒月又问向楚子殇,“赵将军都有哪些敌人?”
“有一个嫌疑最大的!”
“谁?”
“燕云!”楚子殇斩钉截铁的说。
“这就是你前番想让我杀掉的人?”
“对!”
“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寒月抬眼看着楚子殇。
“丰都城的城主,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弥天楼的楼主,如今最大的权臣!”如此的声名显赫,如此的威名远播,可是楚子殇却不曾畏惧。
“可是他还有一个身份你并不知道。”
“什么?”楚子殇问道。
“鬼域的主人。”
“鬼域?”楚子殇似乎并不知道这样一个组织,疑惑的问道。
“呵呵,”寒月笑着,不以为意的道,“一个十分神秘的组织,你不必在意。走吧,去丰都城,会会这位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