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培清是马鸿宾部三十五师骑兵团团长,这些年纵横西北,很是逍遥快活了一段日子。只是西北贫瘠,再如何逍遥也比不上中原的花花世界。西北三马都有意染指中原,无奈中原是中央军地盘,想动却不敢动,后面又来了东北军横插在中间,西北三马更是毫无机会。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逃窜的赤军竟然跑到了西北,这可是委员长的心腹大患,如果能歼灭他们,委员长绝不会吝啬奖赏。因此当马鸿宾接到常曱委员长的电报后十分积极,把自己手上最精锐的骑兵团曱派了出来,务必抢一个头功。
马培清虽接到命令是星夜兼程抢头功,但作为众军先锋,马培清可想不到还有谁能和他争功,而且手下儿郎也不愿意如此拼命赶路,因此只是白天急行,晚上入城休息。
一路不急不忙来到铁边城,马培清见天已渐晚,便在铁边城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才继续赶路。
出得城后,马培清如往常一样排侦察排开路,大军随后不远处跟随而进。虽然早就听闻赤军能征善战,现在他可不相信一支逃跑了数万里的疲惫之师还能有什么战斗力。因此这一路行来,他好似游山玩水一般,指点着西北特有地形气貌。
正当马培清指点江山,感觉气氛良好时,远处忽然传来震天响的爆炸声,吓得军马一阵慌乱,马培清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颠下马背。
慌乱之后,马培清一边整理歪掉的军帽一边大声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哪来的爆炸声?”
“报告团长,貌似是侦察排遭到伏击了。”回答他的是爆炸响起后不久从前面赶过来的传令兵。
“侦察排被伏击了?马老三是干什么吃的?”马培清原本以为赤军这支疲惫之师早就没有战斗力了,却不想还是被伏击了一次,当场就火了,“前面具体什么情况?”
“不知道,侦察排一个人都没有逃回来。”
“什么?一个人都没有逃回来?”听说无一人回归,马培清更是暴跳如雷,对着传令兵咆哮道,“老曱子是骑兵,是骑兵你懂吗?不是他曱妈曱的步兵。被伏击后连逃跑都不知道吗?两条腿的还想跑过我四条腿的?真是一群废物!”
面对咆哮的团长,传令兵一句话也不敢说,只默默地站在一边,等着马培清咆哮结束和即将而来的命令。
果然,咆哮过后,马培清才命令道:“传我的命令,七连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我一个排的骑兵那么快就完蛋了。”
接到命令后,七连连长不屑地啐道:“没用的马老三,侦察兵都能被赤军给伏击了,还他曱妈一个人都没有逃回来,真丢我们马家的脸。”
啐过之后,七连长驾着马带领全连弟兄向北奔去,转过一处路弯,映入眼帘的一片哀鸿之景让这些双手沾满血腥的屠夫也感到一阵胆寒。
虽然隔着老远,视力极佳的七连长已经能看见散落在地的残尸断臂,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好一番地狱场景。
七连长虽然久经军旅,却没见过如此惨烈的战场,这得多么强大的火力才能造成如此恐怖的战场。
看着残尸断臂的战友,七连战士都不免胆寒,心想真的要和这样恐怖的敌人战斗吗。
胆气既失,七连长知道现在再让手下去拼命已经不太可能,于是命人把现场情况带回去给团长。
得到回报后,马培清也不禁咋舌,赤军装备落后是众所周知的,现在火力突然变得这么凶残起来,想必是集中了赤军所有的机曱枪和冲曱锋曱枪。
如果真是如此,赤军想必是被曱逼急了,不得不拿出最后的家当来堵截自己。那么赤军想必是有什么紧要的情况,逼得赤军不得不背水一战。
马培清不知道赤军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既然赤军那么想拼命,他就和赤军拼一拼,看看是谁先支持不住。拥有绝对优势的他相信最终胜利的一定是自己,到时候不仅师长那里有好处,委员长那里也能拿到极大的好处。
打定主意后,马培清马上下令七连发起攻击,虽然赤军集中了大量的机曱枪,但弹曱药毕竟有限。只要赤军弹曱药告竭,胜利将是他马培清的。至于战斗中的损失,委员长早就有令,损失多少便补给不多,马培清一点也不担心。
兵是什么?长官升官的消耗品而已。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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