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的窗户不正是朝北开的吗?难道他不分东西南北吗?
我说正儿八经的北屋没有,但有窗户朝北开的房间。潘安一听这便勉勉强强的点头示意了一下。当我问及起他对方向的概念时只见他又是一脸的无奈。
他说为什么说自己是个半吊子曰系阴阳师吗?就因为他天生就没有一点方向感,之所以说半吊子是因为他对风水相地这一块一窍不通。原来这半吊子还有这样的狗屎典故啊!还半吊子?我看纯属是一个不着调子的银羊师吧?
此刻我看了看表才十点三刻,也就是说离通灵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去!这时间过得怎么这么漫长呢?我真恨不得站在凳子上把我家那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时针和分针拨转到十一点五十那里。
接着潘安又跟没事人一样的张罗着我坐下来看电视。我心说这都快到时间了他不应该去做准备工作吗?只听他说不着急,那些个事儿三两下就搞定了,于是我俩便又坐在了沙发上,只见潘安一屁股便安逸的歪斜在了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而我呢!此刻我那极度好奇迫不及待的激动心情反复的驱使着我情绪,只感觉那沙发上似乎长满了许多针刺一般,此刻如坐针毡的我根本就坐立难安,我刚准备去茶几上拿一颗荔枝吃吃,我的目光刚刚落在茶几上便又看到了那些个内衣裤。
我去!我之前怎么这般不着调儿的把这些东西摆在了这里呢?看着这些个东西只感到一阵别扭,于是我便想把它们放到别个角落里,我刚伸手去拿,手还没碰到那些东西只听坐在我旁边的潘安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别给我拿走啊!我还没来得及鉴赏这些款式呢?”
我去!潘安这头畜生怎么还是不肯放过它们吗?之前他明明已经意银了一番啊!难道还不肯罢休吗?真不知道接下来潘安这头畜生又会闹出些什么幺蛾子。
潘安话音没落,只见他猴急般的伸手便抓起了一条文佩的底裤一边贱笑着一边用银荡的目光猥亵起了这条可怜的底裤。
“啧啧啧啧!欧巴!你瞧瞧!你瞧瞧!难道你没发现这条小裤衩儿是那么的姓感吗?”只听潘安表情夸张的贫起了嘴。
我去!他居然喊我欧巴!真他妈的恶心死我了,喊哥就喊哥呗!还嗲声嗲气的整出了个韩国叫法,真他妈的是个二百五。
“你瞧这小裤衩儿!你瞧这颜色,这做工,你看这花边儿,简直太有情趣了。哟!这后面只有一条绳子勒着屁股缝啊!难道她不感觉隔的慌吗?”
坐在那犹如长满针刺的沙发上的我苦楚的看着潘安手里拿着的一条紫罗兰颜色的丁字裤在哪儿比划来比划去嘚啵来嘚啵去的,我简直感到异常的悲催。
“欧巴!你说这小妞如果穿着这条裤衩儿站在咱们跟前,你会不会鼻血喷张一柱擎天呢?”只见潘安一手拿着文佩的照片一边这般诱导的用他那不着调儿的语言编制出了一幅及其诱惑的画面。
我顿时仿佛看到了文佩上身穿着一件奶白色奶罩,下身穿着潘安手里的这条紫罗兰丁字裤羞答答的站在了电视机前的位置。
看着文佩身上那如水豆腐般洁白光滑的皮肤顿时让我内心深处的那片儿小黑树林里的那只多年没吃过腥味的老鹿一顿乱撞,
“看什么看!讨厌!”正在意银中的我突然被潘安这一句故意装出的女人声音给断篇儿了。
我突然感觉到此刻的电视机前空空荡荡一片,只见电视机里正在播着一则女子人流广告。
我去!我居然会被潘安那些字里行间的银意字句给带了进去,我居然这般无耻的幻想了起来。
“欧巴!难道你已经进入角色了吗?呵呵呵呵!”
我次奥!潘安这无耻的败类居然这么挤兑我,我真恨不得立刻把他手中的那条底裤直接塞进他的嘴里。妈的!这小子简直太令人愤恨了。
“滚蛋!你离我远点。”
“呵呵呵呵!果然是被我给带进去了!呵呵呵呵!”
妈拉个巴子的!我居然被潘安这头畜生戳中了软肋,我怎么也变得这般没出息了?难道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混久了的缘故吗?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不行!以后说啥也不能跟他挨的这么近了,我可不想被他带进那万丈深渊的深沟里去。我可是正儿八经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岂能与这般杂碎同论。看着潘安那一脸银笑的样子,我顿时便露出了一副囧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