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糟蹋我的酒!我再大度也受不了这种不要脸不自觉的主儿啊!
看着我一脸不爽的潘安很和时宜的开口了。“眼熟吧!这酒就是在隔断里摆着的那瓶洋河,我打扫卫生的时候摸了摸这瓶子,上面都已经占了很多灰尘粘了!我便怕这酒放时间长了会坏!于是我一不小心就把它给打开了!嘿!你还别说!这酒的味道还真不赖啊!”说着潘安便给我斟满了一酒盅白酒。
我次奥!这酒瓶上有灰尘怎么了?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还,还怕放时间长了会坏!他居然在赤裸裸的跟我装傻,白酒这东西有个坏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了,真想求他以后别再打扫卫生了!再打扫下去,我家里的内点宝贝东西都得被他打扫干净了。
看着酒盅里那满满的白酒,和这一大盆子螃蟹,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吃喝的欲望。
“哥!咱两先走一个呗!”潘安说着便端起了酒盅,准备要跟我互碰一下子。
你别喊我哥了!我喊你哥成不!我家底比较单薄,真经不起他这样可劲儿的扫荡啊!
“潘安!你觉得这样好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语重心长的跟他说道。
“好啊!只要哥觉得好!兄弟我就觉得好!”潘安一脸嬉笑着痛快的说道。
现在我只能用陶喆的一首黑色柳丁里的一句歌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只想哭,只想哭,只想哭。”
“来啊!”潘安见我迟迟没有举起酒盅跟他碰杯,便催促了起来。
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反正酒都已经被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打开了,干脆就喝吧!跟谁和不是喝啊!我立刻举起了酒盅,象征姓的跟潘安碰了一下,一口干了下去,这酒入口软绵,味道香醇,而且不辣嗓子,的确不错。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潘安干完后吧嗒着嘴巴说道。
我去!听他这口气,好像这瓶酒是他请我喝的一样,我想我还得用陶喆的黑色柳丁里的两句歌词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很想说,但又觉得没有话好说,我只恨我自己,我只恨我自己”我这种脸皮薄的人遇上了这样不要脸的主儿又能怎么办呢!只能默默的悲哀。接着两人便吃起了螃蟹,潘安一边吃着螃蟹一边称赞着螃蟹肚子里的蟹黄味道如何如何,我连吃了三只螃蟹愣是没吃出蟹黄来,真是无语了。
两人一阵吃喝!每人喝了大概有七八盅的样,此时,潘安突然神神叨叨的把酒瓶盖盖在了酒瓶子上。
这家伙喝着喝着怎么突然把盖子盖上了?难道是他的良心发现了?难道他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内疚吗?我便疑惑的看了他两眼。
“哥啊!这酒已经没多少了!还是给我留点吧!”潘安说着便拿起了酒瓶在手里摇晃了两下。
我明明看着那瓶子里还有半瓶子酒,怎么!
“你想啊!你平时不在家的时候我自己多无聊啊!所里这酒还是留着我无聊的时候喝两口解闷吧。你说是不,哥!”潘安一脸贱笑的说道。
我忍了!我真的忍了!我不想再把自己陷入那种无尽的痛苦当中,我不想再为了这些破事跟自己的心情过不去。所以我要用最平常的平常心去对待这个天字号外加不要脸的大尾巴狼潘安。
我看着对面的潘安,看着他那一头油光闪亮的脏发,和他那青春痘消退后坑坑洼洼的脸颊,和他那一双貌似永远都睁不开的门缝眼,还有那一张厚的跟香肠一般的嘴唇,我真的开始佩服我们伟大的造物主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长成这一副b样儿,他家人居然还敢给他起个这么俊美的名字‘潘安’。可见他家人有多么不着调儿。
说着我便突然想起了摆在我餐桌旁的那瓶黑狗血,我看了一眼这瓶鲜红的黑狗血后,便开始跟潘安随意的聊了起来,正好可以调节一下心情。当我问起这黑狗血的时候,只见潘安依然在快速的啃着盆里那所剩无几的几只螃蟹,貌似怕我会跟丫抢螃蟹吃一样。
所谓黑狗血,是指通体为黑色的公狗,狗血是做为**去破坏灵体的阴气的,鬼是滋阴而生的,**里,又为公鸡血黑狗血能大卸鬼的阴气,一般的鬼物碰到黑狗血都会大减威力。
在的阴阳五行中有阴阳之分,当阴气盛时,也就是我们普通百姓所说的邪。而狗血是一味药材,可以驱除和破坏阴气。用黑狗血将房子围住可使外邪鬼怪难以侵入,起到驱邪避祸的作用。能辟邪驱邪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童子尿、公鸡血、桃木、杏木、糯米水、朱砂、黄纸符、墨斗、大蒜、铜钱、玉、护身符、佛珠等等等等。
潘安一边啃着螃蟹一边对我叽里咕噜的一阵神说,听得我是五迷三道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接着我两便又随意的聊起了别的,当我问起潘安他爸潘云翔的情况时,潘安立刻表现出了一副丧气的样子。
这几天里,潘安白天已经跑了很多家派出所和街道居委会了,都没打探出来关于潘云翔的消息,重名的到是挺多的,有年轻的,有上了年纪的,这些重名的都跟潘安他爸的岁数相差太大。听潘安说他爸潘云翔现在应该是四十八九岁的年纪。
我一看这情况,我便想起之前答应潘安找队里的熟人问问,结果前阵子太忙,把这档子事儿给忘了,我便随意的安慰了潘安两句,鼓励他慢慢找!
两人仍在有一句没有句的胡乱的聊着天,正准备点根烟抽的我突然感到一阵阴冷的风从餐厅的窗户外刮了进来,这阵冷风吹得我身体一阵哆嗦,我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瞬间一层鸡皮长满了全身。我警惕的看着餐厅窗户外!心里一阵七上八下。
坐在对面的潘安看着我突然这般!便好奇的问了起来。“哥!你神神秘秘的干嘛呢!”
我脸上略带惊慌的看了潘安一眼,伸手指了指餐厅窗户口。“不!不会是地府的那帮家伙又来了吧!”
“哈哈哈哈!。。。。。。”潘安看我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后,瞬间一阵大笑。尼玛!他笑个毛啊!
“没事啊!哥!要是有阴气的话,我早就感觉到了!哈哈哈哈!瞧把你吓的!”潘安一阵嬉皮蛋笑了起来。
我次奥!闹了半天原来不过是一阵普通的冷空气啊!都他妈怪那天那帮属兔羔子的家伙冷不丁的来到我家,害得我现在都落下后遗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