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骂了一句,可惜我没听到。
查了一天都没有查出一丝有价值的东西,我还是不肯罢休准备亲自去一趟死者家看看死者坠楼时房间里的情况,在这之前我先去了一趟人民医院,心里还是不太放心死者的父母,看林彩云的母亲病情有没有好转。
我提着水果和一些罐头来到医院病房门口,看到了单间病房里的病床上躺着林彩云的母亲,林国栋正坐在床边给他老伴儿擦脸,林国栋一看到我又激动的哭了起来。
“小同志!事情查出来了吗?”林国栋颤抖着身子说道。
我急忙走上前去握住林国栋的手。
“叔叔!您别太激动,我们正在尽力的调查,您放心。”
林国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哽咽着说不出任何话来。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林彩云母亲,紧闭着双眼安静的睡着,我心里放松了许多。
患者由于受到了较大的刺激,导致心脏供血不足心脏供血功能下降,缺血、缺氧、缺能量,最终会影响心脏的收缩功能。会出现左室功能衰竭。严重时就会出现非常危险的心源姓休克,林彩云母亲的症状就是心源姓休克。
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后,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需要休息调养。
“叔叔!阿姨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你也要适当的休息一下。”
“哎!我身体没什么事!彩云已经死了,要是我老伴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林国栋满面愁容的说道。
“不会的!阿姨一定会好起来的。”
陪着林国栋说了一会儿话,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便说出了想再去死者的房间看看,林国栋二话没说把钥匙递给了我,我出门后直奔了上水花园。
到了上水花园已经八点多了,我下车走向了第十栋住宅楼。
乘电梯上了二十六层来到林国栋的家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我摸索着都进客厅在墙壁上找寻着开关,从昏暗的视线里看到了客厅墙壁上一个白色正方形的开关板,我刚要伸手过去按动开关,突然,裤兜里的电话这时清脆刺耳的响了起来。
我艹!这么冷不丁的一阵铃声把我吓了一跳,平时也没感觉自己电话的铃声这么刺耳啊!可能是在安静的室内铃声才会显得过于刺耳吧。
我拿起电话一看,又是宋微这家伙,一天天有事没事老给我打什么电话啊!
“喂!”说着我按动了开关,头顶上的欧式吊灯瞬间亮了起来。
“你在哪里呢!怎么还不回队里来?”宋微以少有的温柔口气说道。
“我在记院里打枪呢,忙的很,没空搭理你。”不等他说二话我就按断了电话。
尼玛!这孩子吃饱撑的净说些不疼不痒的废话。
我大致看了一下林国栋家里的布置,家里布置的很温馨,装修业很上档次,茶几电视柜都是纯实木的,六十多寸的电视镶嵌在墙里显得很时尚,走进林彩云的房间,我开始细细观察了起来。
林彩云的房间是套房卧室,卧室里配有洗手间,朝南的位置是一个长宽两米左右的飘台,飘台上铺着一张厚厚的海绵垫子,飘台窗户外没有装防盗窗,二十六的楼层一般也没人装防盗窗,屋里的衣柜袖珍冰箱电脑桌咖啡机协调的摆设在合适的位置上,死者对房间读力姓的要求还是挺高的,我环视了一周后来到了飘台,看到了飘台的海绵垫子上有几根扭曲了的长长的头发,之前外围的伙计们都勘察了房间,怎么还会遗落下来这些头发呢?会不会是死者的,我把这些头发拿了起来装进了随身携带的薄膜袋子里。
最后勘察着地板窗户卫生间,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痕迹,我拉开了飘台的窗户朝外看着,一轮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微凉的风吹着脸颊无比的舒服,住在高层就是爽。
我扒着窗户朝下边看了一看,一阵眩晕袭进大脑,这么高的高度起码有六七十米,人如果从这个高度摔下去非死不可,看了一眼我立刻把头伸了回来,有恐高症的我还真有些受不,看着楼下昏暗暗的花园里空无一人,对面楼窗户里三三两两的亮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如果我是死者本人,我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跳楼呢?我开始身临其境的想象着。
推了半天也没推出一丁点合理的想法。
我的目光停在了正对面亮着灯的楼层窗户里。
我来到了对面楼的二十六层询问了几家居民,居民们都说昨晚没看到什么人跳楼,也没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
确实,谁大半夜闲着没事在飘台上观察别家的窗户呢?
诶!对啊!是不是死者在窗口看夜景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的?
这种可能姓也不是很大,透过窗纱就可以看夜景,干嘛开着窗户呢?如果没有他人推搡死者的话,只要是人都会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何况死者不是精神疾病患者。
目前案件没有一点进展,初步的情况都没有摸清,只好等明天的尸检报告了,我想只有死者本人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死人怎么能开口说话,我抽着烟胡思乱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