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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海出言嘲讽。
“一个只会虚张声势的毛头小子罢了。”
钱宜民眼神不屑。
“无妨,那便让韩先生先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钱宣策无所谓的笑了笑,看向走出来的男子,“你叫什么?”
“钱名医,我叫陈大军,感觉自己……”
中年男人喜从天降,神情颇为激动。
“不用你说,伸出两只手就好。”
“钱老家主,你是要诊脉?”
陈大军半信半疑的伸出两只手,“可诊脉需要伸出两只手?不是男左女右吗?”
“中医又不是算命,所以不分男左女右。”
钱宣策坐下来,继续解释:“左手寸脉侯心,关脉侯肝,尺脉侯肾,右手寸脉侯肺,关脉侯脾胃,尺脉侯命门,简单来讲,两只手脉门对应的脏器不同。”
诊断了一会儿后,钱宣策神情有些许凝重,吐字出声:“右手寸脉缓慢,没有规律,此乃结脉,说明你肺不太好。”
“名医果然是名医啊,说的一个字不差,我确实肺有些毛病,经常会出现气短,咳嗽等症状。”
中年男人眼前一亮。
“你的病情较轻,大约只有三年左右,主要是重度劳累,睡眠太少,免疫力低下导致。”
钱宣策缓缓而谈。
一旁的何院长和郑老吃惊不已,换成他们去诊断中年男人的病,必须用专业的医疗仪器才行,而且要花费的时间也不少。
可钱宣策诊脉只用了几分钟,就说的一字不差。
原本信奉西医为主流,看不上传统中医的他们,第一次出现质问自己的情绪。
“钱名医,我的病能治吗?”
中年男人有些紧张。
“简单。”
钱宣策自信的笑了笑,手一摆,“陈先生,请把外套脱掉。”
陈大军乖乖脱掉衬衫,看着钱宣策从包里掏出一个锦盒,展开后,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银针。
钱宣策拿出一根银针,动作十分轻柔,像是对待需要呵护的女人。
在他拿出银针的一刹那,慕容严眉梢一挑,有些惊诧,“果然,银针榜上排名第二十六的三清针是在钱家。”
“他藏得够深的,多少名医在找三清针的下落,可谁能料到,三清针居然在名声每况日下的钱家。”
慕容桀也颇为惊讶。
对于医者来说,银针好坏可谓最关键的一环,而能上榜的三十六种,无疑是最顶级的存在。
多少名医大能,甚至为了一套好针,可以跋山涉水,不顾性命。
“郑老,银针榜你清楚不?”
何院长有些好奇。
“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名医尚有前后,他们使用的工具自然也有高低,银针榜共排有三十六种,几乎都在各大中医世家手中,但据我所知,有一种神针不入其中。”
郑老捋了捋胡子。
“神针?不入三十六种中,太牛了吧,它叫什么?”
何院长来了兴趣。
郑老却摇了摇头,“我毕竟身为西医,对于中医那些也不太清楚。”
“有一神针,乃天外玄铁所制,为九根,长九寸,非神人不得用,不入三十六种银针中,其名曰九龙簪。”
慕容严在一旁做着解释。
何院长和郑老两人了然。
可不知为何,听到慕容严的话,他们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另一旁,钱宣策手指快如闪电,不断将一枚枚银针,以迅雷不见掩耳的速度,插在陈大军身上各处穴位。
每次等他手指离开后,银针都兀自颤抖不休,如同活了一样,看上去颇为奇异。
“爹,他用的什么针法啊,看着也不简单。”
慕容桀心生好奇。
“钱家祖传针法,应该是从宫廷传出来的。”
慕容严微微皱眉,看向韩凌天。
面对钱宣策如此强大的医术,他要接下来都不容易,那青年又该怎样应对呢?
“高,钱老家主的针灸确实是高,韩先生看来有危险啊。”
“闪电般认穴,钱老家主当年不愧是名医,单单那一手我等一辈子都望尘莫及。”
有几位中医部的主任,看出钱宣策所施展那一手的难度,纷纷脸色大变。
钱宣策双手不停,一枚枚银针精准无比的刺入陈大军后背穴位上。
不一会时间,陈大军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各处不断冒出虚汗。
显然,钱宣策的针灸已经有了明显效果。
张文海看向韩凌天,见他在那微微低头,像是自愧不如,顿时冷哼一声:“是不是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任你诊断水平高又能如何,跟钱老比拼针灸,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第二场的比试,你必输无疑,趁着现在有时间,乖乖去把钱准备好,我一会儿可要来取。”
在他眼中,已然胜利在握。
韩凌天也不搭理他,依旧在那低着脑袋。
“装,继续装,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见他不为所动,张文海像是一身力气打在棉花上,气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