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笑话,哪料到了最后,自己才是最大的笑话。
黎玉跟在后面,两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怎么,平白无故来找我们麻烦,现在被凌天踩下去,就打算灰溜溜的离开了?”
尹程雪转头怒视,“那你要干什么?”
“很简单,耽误了我们的时间,败坏了我们的兴致,现在立马认错,不然,别想离开。”
黄埔澜庭十分强势。
女人间的战争,众人再度哗然。
他们都在猜测,那位美女什么身份,竟敢让张少的女人,当着众人面认错。
尹程雪握紧拳头,“你别欺人太甚!”
“可笑,你再说我欺人太甚?”
黄埔澜庭冷冷一笑:“你那闺蜜无脑嘲讽,上来就找麻烦,算不算欺人太甚?你不加以阻止,反倒助纣为虐,又算不算欺人太甚?”
周围众人暗暗点头,都觉得她说的在理儿。
黄埔澜庭神情淡漠:“今天我就是以势压人,我就是欺人太甚,你们不服,尽管可以提,我看看滨海有谁敢出头。”
霸气,绝对的霸气!
完全不将张家放在眼里!
哪怕黄埔澜庭不搬出身份,光靠那种久居高位的气势就将尹程雪死死压制。
尹程雪握紧拳头,发出咯吱声响,内心已然愤怒屈辱到了极点。
众目睽睽下,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走也不是,认错也不是。
“算了,你们走吧。”
正在此时,韩凌天轻飘飘的扫了尹程雪一眼,摆摆手转身而去。
“既然凌天发话,今天就暂且放你一马。”
黄埔澜庭眼神睥睨:“记住,外力终究是外力,单靠一副姣好的皮囊可不牢靠。”
尹程雪低着头,脸色阴沉,黄埔澜庭字里行间都在明摆着说,她只是个花瓶,张千山的依附品而已。
而韩凌天最后那一眼,如同看笑话一般,化为一柄利剑,狠狠的刺穿了她的虚荣心和自尊心。
她环顾四周,见大家都憋着笑,只得恨恨离开。
至于得没得罪张家,冯庆华一脸的无所谓,冯家位列准一流家族,在滨海根深蒂固,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更重要的是,别人不认识黄埔家大小姐,他刚来时却是一眼认了出来。
看她和韩凌天举止亲昵,显然两人关系并不简单。
任你张家再牛能如何,敢在黄埔家面前放肆?
滨海市四大家族,实力也是有着天差地别,黄埔家绝对能踩得张家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韩先生,有几件展品不错,我带去你看看吧。”
冯庆华指了指里面。
“算了,我有点事要去忙。”
韩凌天笑着摆手。
“那好。”
冯庆华微微点头,转身开始招架一些朋友的询问。
众人散去,韩凌天正准备离去,找楚婉君将事情解释清楚。
哪料刚走出一步,顿时有一大群人将他围住。
“韩先生多大,结没结婚啊?”
“您看我女儿怎么样,唱歌跳舞在北影名列前茅呢。”
“韩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
他们知道了韩凌天的身份,纷纷上来讨好,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极为热闹。
“真是一群势利眼,墙头草。”
韩凌天嘴角抽了抽,被围堵在中间,跟着人群左摇右晃,被嚷嚷的脑袋快要爆炸。
突然,一个冰凉的小手伸来,将韩凌天偷偷拽了出去。
“呼……”
两人来到僻静角落,韩凌天轻舒口气,笑嘻嘻的看向黄埔澜庭,“老婆,你是不是看到他们介绍女儿吃醋了?”
“要我说多少次,没结婚前不许瞎叫!”
黄埔澜庭狠狠瞪了他一眼。
“明白,老婆。”
韩凌天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黄埔澜庭有些抓狂的跺了跺脚,旋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神如同审视犯人一样的看向韩凌天:“我有件事问你。”
“老婆,你一脸严肃的时候不好看,应该多笑笑。”
韩凌天自顾自倒了杯酒,坐在黄埔澜庭身旁。
“少在那嬉皮笑脸!”
黄埔澜庭一拍桌面,表情严肃:“现在我问你,为什么冯家会向你拼命示好,甚至不惜与开罪张家。”
“海天山庄说赠就赠,那可比我们黄埔家庄园都好上不少。”
“我救了他们家老爷子。”
韩凌天耸了耸肩,实话实说。
“没了?”
黄埔澜庭满脸不信,凑上去目光凝视他。
“当然……”
韩凌天邪笑一声,前倾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亲在黄埔澜庭的红唇上。
“死混蛋,你居然……”
黄埔澜庭一把推开他,不断擦着嘴巴,俏脸红彤彤的不知是气是羞。
“黄埔老婆,你的嘴唇真软真香,要不我们再亲一下,让老公我好好回味一番如何?”
韩凌天舔了舔嘴唇,笑嘻嘻的看着她。
“混蛋,我要跟你拼命!”
黄埔澜庭气的咬牙切齿,目光狠狠瞪着韩凌天,小拳头紧捏。
此时,在卧龙山庄外,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门口,紧接着,走下来一位身穿便服的彪悍青年。
“你确定澜庭今晚会来?”
他扭头看向身旁青年。
“放心吧桓哥,不会有错的。”
青年嘴角出现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冷笑,正是那天受辱的常铭轩。
“好。”
彪悍青年沉默了一下,昂首阔步的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