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见韩凌天直接朝自己走来,黄埔澜庭俏脸变了变,赶忙向后躲去。
可她没注意到后面是床沿,当即身子一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她呲牙咧嘴。
韩凌天一步跨出,弯腰凑上前,黄埔澜庭被吓得惊呼一声,身子赶忙往后蹭。
可根本没有用,她躲的同时,韩凌天紧跟着就往前贴。
到最后,黄埔澜庭整个人被逼到墙角,呈半躺状,韩凌天则是差不多趴在了她身上。
两人脸对脸,鼻尖都几乎贴在一块。
“韩……韩凌天!我警告你可不能乱开,要不然我就大喊了啊!”
黄埔澜庭双手使劲儿撑住韩凌天的胸膛,不让他贴的太紧。
可两人已经凑在一块,她能清晰感觉到韩凌天火热的呼吸,一阵又一阵的扑在她脸上。
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息,让她满脸紧张,娇躯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叫?你叫啊?!愿赌服输,把老爷子叫来评评理!”
看着近在咫尺的黄埔澜庭,韩凌天脸上露出一丝邪笑。
女人身上散发的独特魅力,对于任何男人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澜庭,你身上可真香!”
韩凌天突然低头,把脑袋埋入了黄埔澜庭修长雪白的脖颈下。
如今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块,黄埔澜庭一颗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
“韩凌天,我们还没有结婚,你不能……”
她俏脸顿时羞的通红,本能的想要推开面前的韩凌天。
可男人身上那一阵阵热浪袭来,她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伸出去的手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不能什么?”
韩凌天故作惊讶,嘴角邪笑越来越盛。
“韩凌天,你个混蛋赶紧给我起来!我爷爷可还在外面呢!”
黄埔澜庭的声音颤抖,几乎是在哀求韩凌天。
“澜庭,我可是你正牌老公,老爷子哪怕赶来,也不会多说什么,更何况,我来收一收赌注,没什么毛病吧?”
韩凌天微微抬头,黑瞳深邃,他调皮的伸出舌头,在黄埔澜庭泛红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受到外力刺激,黄埔澜庭娇躯顿时止不住的乱颤。
“愿赌服输,可是你强调的哦。”
韩凌天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正准备伸出魔爪时,兜里电话却是突兀的响起!
“走开!”
黄埔澜庭借此机会,瞬间使出全身力气将面前的韩凌天推开,旋即从角落跑到床的另一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来电话,是成心的吧!”
韩凌天抱怨一句。
“你……你个大色胚,就会欺负我!”
想到刚才两人亲密的举动,黄埔澜庭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俏脸上红晕没有消失,看上去很是娇美诱人,和平日里的冰山形象判若两人。
别有一番趣味。
“澜庭,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可是出了名的护妻狂魔!”
韩凌天表情十分认真。
“我呸!”
黄埔澜庭轻哼一声,将捡来的衣架当做武器,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喂,斌子?”
韩凌天看清手机上的显示,立马收敛表情恢复平静。
电话是杜文斌打来的,以那家伙的性格,不是发生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是不会找他。
“韩哥,咱们地盘死了个人!”
电话那头,杜文斌的声音有些低沉,“被几个人目击到,有些麻烦。”
“怎么回事?”
韩凌天微微皱眉,一旁的黄埔澜庭见他表情不对,也凑了上来。
“有个人在我们酒吧里面捣乱,我凑巧看到便上前制止,结果一个不小心把他给弄死了,当时他在酒吧里有几个同伴吓得跑了出去,我的人没拦住!”
“事情先别告诉玄姐,你把地址发来,我马上去处理!”
韩凌天感觉事情有些蹊跷,当即快步向外面走去。
“城北那么远,等你赶到都什么时候了,我开车带你去吧。”
黄埔澜庭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明白事情棘手,当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率先出门。
韩凌天点了点头,和黄埔澜庭去地库取车,然后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往杜文斌所说的地方。
城北,夜雨酒吧,原本属于第三势力的项鸿雪,后来她交出手中权力,如今归杜文斌管辖。
现在是早晨九点钟左右,因为酒吧的特殊性,都是在晚上开始火爆,所以白天大厅里面冷冷清清,只有十几个服务员心惊胆颤的躲在角落里。
杜文斌坐在椅子上抽着闷烟,一根接一根。
在他面前的地方躺着一个男人,相貌狰狞,双目暴突,脑袋后有一滩鲜血,殷红在瓷砖上弥漫出很大一片。
他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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