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几缕阳光透着窗帘落在屋内。
韩凌天躺在床上,被一阵尿意憋醒,刚睁开眼睛,就被吓了一跳。
“我去,什么情况!”
他猛地窜向床头,抱着被挡在身前,“老爷子,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倒不是说他胆子小,毕竟谁刚睁开眼睛,看到一张苍老的脸贴在跟前,都会被吓的不轻。
“你怎么睡在客房?”
来人正是黄埔雄,他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着。
老爷子看上去精气神不错,穿着一身唐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那我应该睡在哪?”
老爷子的话,反倒给韩凌天弄得一愣。
“当然是澜庭的房间里啊!”
黄埔雄嘴角一抽,“别看我老,实际上思想很开放的,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不用顾忌我。”
“抓点紧啊,让我也能早些抱上重孙子。”
老爷子有些着急的拍了拍手。
“额……
韩凌天面对老爷子的热情,表情十分尴尬。
“是不是澜庭她不同意?”
人老成精的黄埔雄一眼看出韩凌天的窘迫,当即拍板,“凌天啊,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额……那个啥,卫生间怎么走?”
韩凌天不敢多待,赶忙从床上爬起。
黄埔雄突然笑了笑,笑容十分灿烂,看在韩凌天眼里,却不禁后背有些发凉。
“出门右拐前行再左拐,第三个门。”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要不要那么复杂……
韩凌天嘴角抽了抽,吐槽一句,直接穿着裤衩冲出门外。
黄埔家别墅很大,也很复杂,里面装饰奢华,韩凌天来不及仔细打量,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就冲了进去。
“啊!”
“啊!”
两声尖叫同时传出。
韩凌天看着面前身处在朦胧水汽中的女人,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没等他看清什么,黄埔澜庭一声尖叫后,火速抓住浴巾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她俏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恼。
“韩凌天!”
黄埔澜庭眼中燃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澜庭,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啊!”
韩凌天先声夺人,一副很气恼的模样。
“你有病啊,我在自己的浴室里洗澡,为什么要锁门!”
黄埔澜庭颇为抓狂。
“你的浴室?不是卫生间吗?”
韩凌天有些犯迷糊。
“你自己看看,里面有什么?”
黄埔澜庭冷着脸主动让开。
韩凌天眼睛往里面一扫,顿时表情有些尴尬。
里面空间很大,最中央有个大浴缸,一旁布置着淋浴,洗手台等一应俱全,唯独没有马桶,显然是个单纯的浴室。
“不能啊,老爷子让我来的啊……
韩凌天一头雾水,小声嘀咕着。
突然他想到离开时老爷子的表情,不禁暗自腹诽,“真是坑孙女的好爷爷,我喜欢……
“编!你继续编!”
黄埔澜庭咬牙切齿的盯着韩凌天,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来。
“真的,不信你自己去问问。”
韩凌天耸了耸肩,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黄埔澜庭身上打量着。
湿发披肩,俏脸不着粉黛,浴巾半遮半掩,露出沾着水珠的雪白皮肤,小半截纤细的小腿下面,是一双光洁的小脚,细嫩脚趾如圆润珍珠般,美人出浴,别有一番风味。
“问你个大头鬼!”
见男人色眯眯的模样,黄埔澜庭彻底爆发,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大眼睛瞪着韩凌天,似乎都要喷火。
“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
韩凌天摆了摆手,“其实我真没看到什么。”
“信你的鬼话,那我才是脑子有病!”
黄埔澜庭目光扫视一圈,顺手拿起一桶沐浴露,就向韩凌天打去。
“哇,谋杀啦,谋杀亲夫啦!”
韩凌天夸张大喊着,就要朝门外跑。
黄埔澜庭怒气冲冲的刚要追出去,突然脚下一滑,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地面栽倒。
“诶呦!”
她俏脸上惊慌失措,一双美目紧闭,本能的发出尖叫声。
“噗通!”
沉闷的落地声响起,黄埔澜庭皱了皱眉,出乎意料的没有感觉到身体疼痛。
而且下面很软,就像落在了海绵垫子上一样,她好奇的睁开眼睛,一张满是坏笑的脸庞映入眼帘。
“啧啧啧,真香……
温香软玉入怀,韩凌天深吸一口黄埔澜庭沐浴后的奶香味,贼溜溜的眼睛,向那抹白嫩深处一顿乱瞟。
“混蛋,色胚,流氓,你你你……你给我松手!”
黄埔澜庭俏脸腾的升出红晕,在韩凌天怀里挣扎着。
“澜庭,我可是好心救你。”
韩凌天板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弄得黄埔澜庭一愣。
“我查三个数,你的手在不从我屁股上拿下去,我等会儿派人直接剁掉喂狗!”
感受着后面的动作,黄埔澜庭美目死死盯着韩凌天,两排洁白的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嘿嘿……我看看你受没受伤……
韩凌天讪笑两声,顺便又捏了两下,“嗯,看来我保护的很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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