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的小视窗之上,穿着一件露出大腿的裙子的扁鹊,一步步地逼近蔡三,然后,从画面上看到两人似乎是略微地争执了几句,再然后,扁鹊忽然从腰间闪电般地掏出了一把短刀,架在蔡三的脖子之上,刀光一光,蔡三的脖子就划下了层层的鲜血。
在画面播放到这时的时候,阿谷按下了暂时键。他笑笑地向在场的众人一鞠躬,然后说道:“看到了目前为止,这个视频之中有着一个极大的破绽,不懂大家看没看出来是哪里?”
匹克船长、独眼龙手下,以及那一大群的吸血者,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瞪口呆之下,却也没有一个人说出什么特别的话来。
以他们的眼光,还真的没看出这段勒索威胁的视频里有什么不妥之处来。
“妈的,简直是比猪脑还要笨。”野人阿谷啧了啧嘴,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他才像忽然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一般,拍了拍自己“兄弟”匹克船长的肩膀,道:“不好意思啊,没说你呢。”
一屋子的人都错愕地看着他,显然,大家都没有欣赏他这冷笑话的幽默感。
于是乎,阿谷歪了歪嘴,无趣般地说道:“你们看呀,在扁鹊那女人从我们这里逃出去的时候,她可是手里拿着值上黄金千两的贵重‘货物’,还带了一整盒实打实的黄金呢。”他指着扁鹊身后的上官,这个年轻人正用推车推着一公文箱的黄金,还有那几黑塑料袋装着的“神仙粉”。
阿谷耸了耸肩,道:“如果是我,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又才刚刚与东道主吵了如此大的一场架,那我首先想做的事情,一定是分秒必争地逃离目前这一处所在,而不是去向什么欠着自己几个小钱的小赌徒追回什么欠款。”
听着野人阿谷这粗俗而又有逻辑姓的分析的时候,众人都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嗯,还的确好像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呢。
再接着,阿谷又笑道:“再说了,你们见过,有人追偿欠款的时候,会做这样的动作的吗?”一道笑容划破阿谷那彪悍的脸,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艹纵着屏幕上的画面一直倒退着,最终,画面暂时在了上官从公文箱里拿出了两条黄金来,然后自然而从容地递到了赌徒蔡三的手上这一幕之上……
众人再次看见这一情形的时候,才都怔得眼睛大了起来。
阿谷说道:“你们有见过债主向欠债的人追款时,还先拿上两块大礼送上前的吗?”他意有所指一般,目光环绕众人那一张张羞愧的脸。刚才,他们的确是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只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那些场景,就连这如此具有破绽之处的小细节,都一一地放空了过去。
还真的是像野人阿谷所说的一样,这一个个都是“没有脑子”的表现呢。
“那么说,她给金块给那个赌徒,是想要……”匹克船长如此这般地思考着,却仍在想着那后半句的答案。而阿谷却是好像早已想到了这一步,顺畅地接了下去,道:“把他打发走,就这么简单。”他的手在空间挥舞着,配合着息怕情绪作着相应的手势,“看过香港的黑帮电影吗,当黑社会要把一个惹事的混混给打发走时,就是先给钱,再威慑,完全与这视频里演的一模一样。”
而那个赌徒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谁的事?众人的心里瞬间都立刻悬起了这样的疑团,而他们也都知道,要得到这个秘密的答案,看来也只有将蔡三那个赌徒抓回来才知道了。
“把那家伙弄回来,”发觉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匹克船长生气地一掌拍到了桌子之上,向着一群手下喝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这家伙弄回来,要活的。我要从他的口中翘出扁鹊那家伙的秘密来!”
“好啦好啦,现在你们想要弄明白的事情都弄明白了,倒是我还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懂呢。”在那一群吸血者冲出门外去抓人以前,阿谷倒是说道:“既然那个女人没有给货给你们,你们为什么仍然要给钱给她呢?”
就这么让对方光明正大地拿着钱从你们这边走掉,难道不是很蠢很白痴的事情吗?
一听到了这个话题,在场的所有人都完全安静了下来。这孤独者联盟里的人员一个个都苦着脸,一副吃到了黄连的模样,最终,也只有匹克船长的那个得力干将,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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