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而木寄生则反之,是以草木之属为主导,主动去寻找修习者来相通,是这样吗?”
“大致意思不错,”白衣少年笑道:“不过你还是把这事儿想的过于温和了……”
“温和?这是什么意思?”刘若明不太明白少年所指的是哪一点?
小老鼠大槐树冷笑一声,道:“也教你们人类知道,我们草木之属也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不用刘若明发言,同为人类的白衣少年已经抢先回了过去:“说的好像木寄生是你们草木之光似的……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藏头藏尾连个大气都不敢随便喘的困境,都是拜木寄生所赐的啊!你确定要这么为木寄生说话吗?”
小老鼠大槐树立马不吭声了。
白衣少年这才对刘若明说道:“我不知道你见过两通者没有?”
刘若明摇摇头,道:“只是耳闻,未曾得见。”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据我所知,两通者能成功的,屈指可数。”
“你说的不错,”白衣少年道:“两通者能取得成功的,实在是少之又少,毕竟,要使两种完全不同的物种互通有无,绝不是简单的嫁接就能完事的……在这里面,人与草木的相通更是尤为不易的……”
刘若明深以为然:“是啊,如果是动物的话还好一些,毕竟人也还算是动物一类,但草木的话,这个差别简直就像是隔着鸿沟了……”
“是呀!”白衣少年赞同道:“人与草木的相通,属于两通者中最难的一个种类,过去只是存在于理论中,从未有人遇到过真正的与草木相通的两通者……直到我遇到那个伤了我和神兽的两通者……”
白衣少年稍稍喘口气,道:“从那个两通者可以知道,只要是与草木相通成功了,其威力的确不容小觑……但是,他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什么代价?”刘若明问道。两通者极少见,都知道能练成这个极难,但到底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具体的情形还真是没多少人清楚。
白衣少年沉吟片刻,道:“两通者的代价,差不多就相当于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和灵魂……”
看刘若明又想继续追问,白衣少年手一摆,道:“这事儿比较复杂,如果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跟你说……现在,你只需简单了解一下便罢……”
刘若明仍旧不甘心道:“这跟你要说的木寄生有关系吗?”
“当然有!”白衣少年道:“以修习者为主的,主动与草木相通的两通者已经是如此的不易,要付出这样沉重的代价,而以草木为主的木寄生,其形成的过程,就更为残酷了……”
小老鼠大槐树冷冷道:“说残酷,不过仍是从你们人类的角度来讲的,从草木的角度来看,残酷谈不上,不过是有些强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