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个时候,他跟着他们,怎么也能赚个上千万两了吧?
德宣帝依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单手不断地敲打着龙椅,开始谋算起来。
若是他出去了,祁烈能不能替他看好洪武国,还有等他回来后,祁烈会不会愿意归还政权的事?
太子府中
祁烈今日也是一直在等消息,当然他所等,便是宫中那边传出来的。
之前他让人盯着暖香阁,之后得知销售情况后,在看宫中那边他父皇的反应。
眼看午时一过,宫中那边依旧没任何消息传回,这叫他一时间心理有些没底。
按理来说,暖香阁的销售情况好,他父皇应该会眼红,之后有些想法才是。
难道说,他父皇转性子了?
又或者,银钱终究比不上权势?
就在祁烈胡思乱想,谋士们也在苦苦等候宫中传回得消息时,冯伯毅乔装打扮后,上门来了。
“烈儿!”
“外祖父,您老怎么过来了?”
对于冯伯毅亲自来太子府,祁烈有些惊讶。
他知道他外祖父也一直在盯着宫中那边的反应,不过他到底算是已经致仕了,明面上不好掺和这些事,故而白日里是能避开都尽量避开,绝不会前来太子府的。
“进去说!”
冯伯毅说着,进了祁烈的书房。
此时的书房中,只有沈逸和连城,这两人算是他的心腹,故而他真正的身份纵然没明说,可这两人多少都猜到了。
这会儿冯伯毅进了书房,看到两人对他行礼后,便点了点头,当即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道:“老夫刚接到消息,皇上已经有所心动,遣了心腹进去谈话,具体所谈内容还不清楚。烈儿你这边做好准备,咱们以不变应万变。”
“外祖,你的意思?”
“先前咱们一心想让皇上禅位,现在都这个时候,看起来希望不是特别大。每个权势在握的人,特别是一国君王,要他将手中的权势全部交出怕是不可能。皇上眼红暖香阁,但即便那赚得再多,都不足以叫他心动到彻底放弃现有的一切。哪怕颜诗情一年赚几百万两银子,那又如何?能与洪武国每年交上来地各种税比吗?不说别的,光是粮税和商税,随随便便都比颜诗情那边赚得多……”
祁烈听到这,便直接道:“外祖父,父皇不一定要退位。只要他愿意跟着诗情他们出海,这一去就是几年,等回来他过惯了自由的日子,就未必会愿意继续待在宫中做一国之主。在这前提,咱们只要利诱他就好,你以为呢?”
沈逸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沉思道:“海上事故多,只要他愿意出海,这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
连城则是更为直接:“太子不妨这几日试探下皇上的意思,若是他意动,太子大可以说自己愿意监国,等皇上出去回来归权。至于大将军所言的税什么,依连城看来,那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几年来,我洪武国只会越来越好,粮税也会越收越多。只是商业税这块,等皇上出去后,我洪武国可以鼓励发展商业往来,到时候只不过是从少部分人手中赚取大笔银子,变成从大部分人手中赚取大笔银子罢了。只要商人多,商业税哪怕是少了,也能积少成多。”
祁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可转而又道:“父皇若是出去,原先外祖父归还得那些将士怕是不能跟着走。到时候那些需我所养,国库那边孤若是不能动……”
祁烈知道,他父皇现在是每个月因为要掏大笔的银子不快,而这不快的来源,就是因为要养那么多的兵。
“这个太子完全不必担心。我洪武国已经和大楚签订了百年友好条件,至少近几十年不会再打战。现在那么多将士,不可能每天就这么干养着,训练训练就完事,咱们完全可以叫他们自给自足。好比让他们在训练空余,去开田地,自己种水稻,养鱼养猪养鸡鸭等等。如此一来,就能解约不少的银子,太子只需发放军饷以及武器战马等物就行。”
毕竟一年到头,这些将士的草粮是个大头。哪怕粮食再是便宜,可一个成年的士兵胃口就算再小,一人一天光吃饭,不要配菜,怎么也得一斤粮食,一个月就是三十斤。以五万将士为算,一个月需耗费一百五十万斤,那一年下来呢?
何况还有草药,草药也是一大笔开销。当然,那些将士不可能不吃菜,不吃肉等物。
若是那些将士在温饱这块,这可以自给自足的话,朝廷就可以省下不少的银子,压力自然也就小了。
祁烈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冯伯毅。
冯伯毅还是头一次听说让将士自己开垦田地自给自足的,以前他自己掏腰包养那么多人,只有他自己清楚,日子过得有多艰苦。
每次和户部要东西,都是极难,因德宣帝根本就不批。即便是批了,那也不过是所需的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