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玺墨睁开眼睛,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想来你应该知道,我洁身自好多年,是经不得撩拨。你这一扭动,我只会想些有的没的。你若是不想发生点什么,就乖乖睡觉。”
他说完,见怀中的小女人安静下来,就将头顶在她的脑袋上,哑声道:“说成亲,是真心实意的。我知道你有顾忌,那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以前的,那是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在多言什么,但我能给你的,是以后。以后我绝不会叫你失望,叫你担忧。情情,成亲吧,好吗?”
颜诗情已经放松了下来,心下明白,其实她再是不承认,她在知道她的人眼中,已经贴上了楚玺墨的标签。
她连儿子都生了,现在闹这些,说什么分开睡之类的,就显得矫情。
不说别人如何想,就这宅子里的,哪怕是香桃,她都会觉得她颜诗情就是楚玺墨的女人。
反正最后都是要成亲,不管为了小念安还有她自己,有些事就好好说。
理清这些,她索性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学着小念安,侧脸埋入他的胸膛,低声道:“随你吧,只是这举办婚礼,怎么也得能你出孝后再说。不过,你说心悦于我,但我对你也只是有好感,还谈不上爱。既然要成亲,未来的人生,咱们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能不能叫我喜欢上你,就看你的能耐了。”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她即便有几分能耐,但在这阶级森严的古代,要是没有他做后盾,她根本算不得什么。
说得好听,她是什么镇国侯府的嫡女,她娘是骆娇恙,但那又如何?
有句话叫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有一句叫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她便是身份起点再高,可外祖没了,亲娘又那样,且处在养父那样的家庭,她能翻出什么浪来?
要不是因缘巧合之下有了怀瑾,即便她是什么荒谬的福星,江云野和霍依依也不会特殊对待她。
他们能特殊相待,一是什么福星,二是她有了孩子,母凭子贵罢了,更别说后面会开口认她当干亲之事。
自古以来,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可见那些当官人的家宅,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要知道当初她提出能够治好素雅时,她干娘即便再有银子,在心急素雅的情况,对她也不过是淡淡的,还一切都是要等素雅好了后再说。
之后能态度转变,主要还是因为阿墨的关系。
否则那什么见鬼的福星,在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谁又会理她?
还有去洪武国,她能在那立足,不是因为连府,而是因为身后有楚玺墨。
否则,权势在握的冯伯毅不会对她那么客气,德宣帝也早就出手针对她了。
那么爱钱的皇上,面对她手中握有的生钱秘方,岂能不眼红?
权势在握的冯大将军,手中握有那么多兵马,岂会怕她那区区的炸药和一个人?
只要一被捉,但凡她想活下去,都会成为别人的傀儡。
她的能耐,在世人眼中,也不过是个大夫,又或者是一些有心人眼中的赚钱工具,仅此而已。
其实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一样。
再是能耐的普通人,也不过是一些权贵眼中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