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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北睿一直以来,纠结的就是这个问题。
现在被楚玺墨这么一问,顿时语塞,有些泄气地叹息一声。
楚玺墨却是不以为然道:“其实在本王看来,这事很好解决。骆姨虽说在外人眼中,是丁北瑜明媒正娶的媳妇,但就我所知,她一直都是被丁北瑜所算计的。她,应该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说来,除了拜堂的是丁北瑜外,实则,你才是她的夫君。现在她在外人眼中,是早已死了的人。不若叫她换个身份,到时候就说是你这些年落难在外的媳妇?”
丁北睿一听还有这操作,便有些怀疑道:“这样可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事在人为!不过这样的话,也得先叫骆姨同意才行。她若是不同意,一切都白说。她要是同意,那诗情的身份,也好解释。本身众人只是怀疑她是丁北瑜的孩子,可谁也没证据。但若是你的孩子就不一样了,她有医术,有功夫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但却想不明白。届时说是你请的人,暗中教她也是可以的。只要解释的通,都好说!”
楚玺墨说到这,顿了顿,道:“这样一来,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的眼中。而诗情,则是父母双亲都健全的人,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只是有一点,若是你同意这个决定的话,得撇清以前对她娘家帮着丁北瑜对付你的偏见,日后好好待她。”
楚玺墨其实已经查得差不多了,也大概知道丁北睿,丁北瑜和骆娇恙之间的关系。
他怕丁北睿会因为骆锦衍曾经帮过丁北瑜,会所有迁怒。
丁北睿闻言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感情,道:“我都能敞开心帮祁烈了,又怎么会多骆氏有偏见?诚如你所言,其实我还要谢谢他们。若不是丁北瑜的算计,我又岂会有诗情这样聪慧能刚的孩子?其实,说到底,骆氏也不过是个苦命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叫人给利用蒙骗了。”
丁北睿话是这么说,但心中还是多少有些不得劲。然而一想到骆娇恙给他生了个颜诗情,心下对她也是有着感激。
“既然知道,那就这样吧。”
楚玺墨说着,解下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递给他,道:“天一亮,你就往京城去。本王知道你手下养着不少人,现在都能用上就用上吧。横竖你要对付的人,也是本王要对付的。有本王和太子给你撑着,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丁北睿伸手接过玉佩塞到自己的怀中,这才点点头,转身收拾东西去,也不管楚玺墨是否还在。
翌日天一亮,一路奔波进入到吉峰镇境内的颜雪芝和阮老太,眼眶开始发红。
曾经他们离开时是三人,然今日回来,却变成了两人。
之前他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踏回这里的一日,却不曾想,这前后也不过是一年的时间,不仅是人变了,就连这里环境也都变了。
去年离开时,这道路两旁,树木稀少矮小。
如今树木葱郁,即便矮小,但两旁每隔一段三五米,必然有棵树。
许是心境的缘故,两人看着这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地方,都有些近乡情怯,特别是颜雪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