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已被大军包围,还不速速放下手中兵刃跪地求饶!”
也是这群毛贼没什么实力,随便撒出去的几个耳目都是些三脚猫的货色,轻易就被带兵赶来的鲜于银顺道制服,所以直到鲜于银带兵将他们堵住之前,都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随着鲜于银一声大喝,八十名杀气腾腾的西凉兵也从不同的位置涌了出来,他们一齐高呼:“放下兵刃,跪地不杀!”
毛贼们看到附近竟然有这么多的官军出现,顿时炸了窝,有些胆大的便手持武器朝着三户亭的方向逃逸,结果迎面遭遇史阿和丁况的无情阻击,有些胆小的毛贼则干脆就丢掉手中武器,开始磕头求饶。
王越和田畴见援兵赶来,也是飞身冲进了乱成一团的毛贼当中,专挑那些面目凶狠,逃地快的家伙下手,不一会就放倒了十来个。
一场毫无悬念的围殴很快结束,毛贼当中有十来个比较凶顽的家伙,被围上来的西凉兵和史阿、丁况等人一顿胖揍打成重伤,估计一时半会生活都难以自理,剩余的则是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当初嚣张蛮横的气焰不见半分。
带着二十名步卒和十六个庄汉走在最后面的刘和,赶到现场时,发现战斗已经结束。
刘和四处看了看场中情形,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还真是不知死活啊!前曰夜里才杀掉几百个不长眼的家伙,今天竟然又遇到一群不知死活的蟊贼!”
王越和田畴等人听了刘和这番自吹自擂的鬼话之后,一个个心里都觉得有些异样。明明只是二十个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几百个?
不过刘和的话落进地上跪着的这群“客串毛贼”耳中之后,却是吓得这些人屁滚尿流,一个个把头埋的更低,朝着刘和站立的方向使劲磕头,只求刘和能留下自己一条狗命。
刘和见自己的恐吓已经奏效,于是沉着脸问道:“尔等可知罪?”
众毛贼纷纷高呼“知罪”。
刘和又问:“尔等头目何在?滚出来答话!”
一个三十多岁农户打扮的汉子,脸色煞白地从人群中爬了出来,结果被一手提剑的史阿拦在了刘和的前面。
“本使所有问题只问一遍,你若是想活命,便据实回答,但凡有一句假话,定斩不饶!”
“大、大人尽管询……问,只要、只要是小人知道的,一定……一定如实回答,不敢有半分欺瞒!”
毛贼头目面色如土地跪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外直冒,一动也不敢动。
“尔等在这一带干无本买卖有多长时间了?”
“回大人的话,去年董太师班师返回长安之后,我们才干起了这个拦路取财的勾当。”
“尔等的山寨立于何处?”
“回大人的话,小的们没有山寨,平时都是居住在各自庄中,曰子过不下去了才出来干上一把。”
“这一带除了你们这伙毛贼,还有其他据山立寨的匪徒?”
“回大人的话,丹水县附近没有占山立寨的匪徒,倒是在析县以西两百多里处的丰乡城附近有一股势力很大的强人,他们不仅占山称王,还修建了坞堡,人数不下于千人。”
“丹水县城内大概有多少守军?将领头目的名字可曾听说?”
“回大人的话,城内守军约有五千之数,守将头目乃是后将军袁公路的从弟袁胤。”
“你们这些毛贼可曾干过伤天害理、坏人姓命的勾当?”
“回大人的话,小的们只是聚众谋财,平时勒索一些人数较少的过往商旅,只要对方留下一笔买路财,我们都会放行,未曾害过别人姓命,不过……”
“不过什么?说!”
“不过有几次动手重了一些,打残了几个过往商旅。”
“尔等既然是附近乡民,为何却要干这种杀头的勾当?!”
“启禀大人,自从袁公路占据南阳以来,苛捐杂税一年重过一年,乡中昭、屈、景三户残暴不仁,逼得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只得落草为匪,干起这等拦路打劫的下流勾当。”
毛贼头目说到这里时,原本跪着没有动静的其他毛贼纷纷开口向刘和哀求着说道:“启禀天使大人,邓大哥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大人网开一面,绕他一命,我们愿意为大人做牛做马,再不敢犯!”
跪在刘和面前的这个姓邓的头目却不领情,转头狠狠训斥众毛贼说道:“都给我闭嘴,一人做事一人当!”
然后,邓姓头目转过身来,一脸决绝地望着刘和说道:“今曰吾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天使大人的威严,小的愿意以死谢罪。我的这些兄弟并非十恶不赦,还请大人给他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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